她自己都觉得龌龊到了极点,她竟然有一天会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得不到安慰就来听别人的墙角,她开始唾弃这样的自己。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她撑起发麻的身子回到了卧室,那本应该是属于他们的卧室,曾经在三年前,他们无数次的在这张大床上欢爱,可如今她看的却只觉得讽刺的紧。
嘴角冷笑下,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浴室走去。
当那温热的水包围身体的时候,她终于发出声音哭了出来,那堆积了太多时间的委屈瞬间便倾泄下来。
为什么?
他们仅仅是三年没见,感情却变成了这样,三年前的事情她已经做出了解释,可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记得昨晚他明明是跟她做了,今天却像是那么饥渴的带了女人回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羞辱她,她的心早已在他三年前消失的那一天就残破不堪了。
她努力的撑着活到现在,只是为了等他回来,可却不曾想过等回来的却是这样的他,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停了三年的心脏再次跳动,她欣喜的以为他们以后会幸福,可是为什么他要这般对她?
“呜呜---”好痛,全身都在痛,痛苦艰难的发出哽咽颤抖的声音来,她哭的越来越大声,像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般滑落在浴缸里。
水漫过了鼻孔,漫过了心脏,她的身子越来越沉,沉到浴缸的最底面,上面的泡沫泛着白,却安静无常。
-本章完结-
165那就住下吧
“起来!”乔佳沐正睡得香甜,小腿处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一副慵懒的样子,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了。
又是一脚,好不怜惜的再次踢向了她的小腿,这会即便是再困,也给痛醒了。
乔佳沐边揉着眼睛边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一脸怒气,乔佳沐不知道是谁惹到他了,反正她在睡觉没有碍他的眼。
“怎么了?”见他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瞪着自己,乔佳沐还是开了口。
“做早饭去!”池奎铭冷着一张脸,命令道。
乔佳沐抓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这都十点了,她本来是在浴室里泡澡的,然后睡意来袭,便立刻从浴室里出来,这才刚爬上床,睡个一小时,便不曾想会被他叫醒。
“你不是带了女人回来了吗?”乔佳沐忽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咬牙切齿的问道。
“她是带回来睡觉的,不是带回来做饭的!”池奎铭冰冷的双眸不带任何表情的扫过她,薄唇吐出这句话来。
果然,看到她的脸惨白一片,连带着唇瓣都是发抖的。
被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乔佳沐咬着唇说道,“我也不是来做饭的!”
“你是来赎罪的!”一句话,又成功的将乔佳沐拉到了悲伤的三年前,那一场婚礼,那一场爆炸。
乔佳沐掀开被子,任命的从床上下来,她之所以从床上起来做饭,并不是因为他说的赎罪,而是她在恍然间又是想起了他满身的伤痕,心底难过极了,再加上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饿了,所以乔佳沐才起来的。
抿着唇从他的身边离开,没有说话。
池奎铭看着她凛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窝火,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来,单手扣起她的下颚,抬了起来,“不甘愿?”
这就好比什么,拿着钱羞辱一个要饭的,然后看人家拿了钱又问人高不高兴,乔佳沐心底在笑,她没想到池奎铭竟然有一天也会践踏她的自尊。
“甘愿。”她说的是实话,能给他做饭是件开心的事情,三年里她练习了无数次,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那干净清澈的双眸下,手中的力度渐渐放松下来,乔佳沐便微不可为的从中间抽出小手,朝着那楼下而去。
池奎铭的双眸眯起,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便点了起来,猛地吸了一口,心底那烦躁才散去。
乔佳沐没有做什么,毕竟冰箱里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就简单的煮了个粥,然后煮了几个白水鸡蛋,顺带着弄了个凉拌黄瓜。
池奎铭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手里捧着一份最新的财政周刊,边上放了一杯咖啡。
乔佳沐将饭菜摆好后,走过来叫他,在那晨光里,乔佳沐顿住了,看着那被一层金黄色的光圈包围着的男人,她的心被狠狠的敲击了下,放佛一切还是在昨天一样,放佛那分离的三年没有过。
“奎铭,吃饭了!”乔佳沐扬起嘴角,便是跟着三年前一样的叫他。
那还在看周刊的男人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那站在晨光中的女人,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身上围了个米分色的围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般,池奎铭也是愣住了,双眸紧锁在乔佳沐的身上。
却不曾想,此刻的美好被一道不知名的声音打断,那尖叫将这美好全数吹散。
“池总,你怎么不叫醒人家,害的我睡了那么久?”那道甜的腻人的声音,不适时机的插了进来。
落在乔佳沐身上的目光收回,淡淡的扫了眼面前的茶几,然后又笑着抬起头来。
不偏不倚,在那笑容下,昨天的女人正好来到了沙发边上,笑米米的看着池奎铭。
只一眼,乔佳沐那心痛到底的感觉便又是袭来,她的身上只穿了件池奎铭的白色衬衣,那只到了大腿的根部,露出两条细长白希的美腿来,那衣服的里面更是没有穿内衣,只在那若隐若现间,乔佳沐瞧见了她胸前的雪峰。
呼吸一紧,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可是却是眼睁睁的看见了那女人坐在了池奎铭的大腿上。
确切的说不是那女人要做的,而是池奎铭伸手拉着她坐下的。
那没有任何遮挡的吓体便一下跨坐在池奎铭的身上,双手搂着池奎铭的脖子,小嘴嘟嘟的凑近了他的唇。
池奎铭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大手摸着她棕色的大卷发,“怎么不穿内库就下来了?”
那语气里充满着宠溺和纵容,乔佳沐是应该离开的,毕竟她要留下空间给他们打情骂俏,可是双脚像是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不是脏了吗?”一脸娇羞的女人,将小脸搁在他的怀里,说的小声。
“呵呵,哦,对哦,都怪我!”池奎铭的指腹揉着她的发顶,笑容直达眼里。
“池总,你坏死了---”女人小小的拳头轻轻的落在了池奎铭的肩上,吐着舌头,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