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含糊不清的回答她,脑袋埋在她的怀里,不肯起来。
“咯咯---”女人的身子扭动起来,笑的搂着他,“池总,你弄得我好痒!”
“嗯,痒,我也痒,只恨不吃了你---”池奎铭的手搂着女人的身子,一个用力又是往怀里拽了几分,因为他的动作,两人更是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一起。
池奎铭似乎很难受,大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乱扯,女人半推半就间,身子也是迎着的,只在那片刻间,女人背后的隐形拉链便被拉开,女人白希的如同上好的丝绸般的美背就一览无遗起来。
“好香!”池奎铭埋在她的肩膀后方,一个吻便落了上去。
跌跌撞撞间,两具身体又是向前走了些。
“啊---”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身子小鸟依人般的缩进池奎铭的怀里。
刚才他们打得火热,却没有注意前方站着的如同厉鬼一般的乔佳沐,她的嘴角紧抿,如水的双眸欣赏着面前的真人秀,如瀑的黑发披在后背上,不温不火的。
“怎么了?”池奎铭的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来过,双手摸着女人的后背,问的漫不经心。
“有人?”女人用食指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指了指站在沙发边的乔佳沐。
这时,池奎铭才舍得从女人的身上抬起头来,目光淡淡的扫了眼乔佳沐,似乎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哦?她啊?不要理她!当她是透明的就行了!”说完,池奎铭搂着女人的腰,朝二楼而去。
“呵呵---池总,坏坏---”女人娇羞的埋在他的怀里,发出申银声来。
“哦,对了, 那个你,等下给我倒两杯咖啡送到书房来。”池奎铭脚步未停,但乔佳沐知道他这话是对她说的。
“书房,池总为什么要去书房啊?”女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来,嘟着嘴说道。
“这就不懂了吧,现在流行office sexual......”池奎铭的嘴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吹了她一口气。
“啊?哦?呵呵---”女人惊讶之余表示秒懂,小手开始解着池奎铭的衬衣。
乔佳沐站在他们的不远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苦涩的扬了扬嘴角,然后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泡好了两杯咖啡,乔佳沐用托盘端着,朝书房而去。
只是站在那门口,身体便是被冻住,再也无力向前迈一步,那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的声音传入耳膜,手无力的放在门把上,心底倏地沉下来,嘴角扬起冷笑......
一颗心骤然坠入冰谷!
终是迈开了那一步,手指微动,那扇虚掩的门被推开。
那本是该用来办公的桌子上,女人半坐着,双腿敞开着,男人站在她的腿中间,两个人衣衫凌乱,女人整个雪白的后背一览无遗。
她就那样端着咖啡站在门口,脚下像是被黏了万能胶一般,移动不了半分。
男人颀长精壮的身躯不留一丝缝隙的将宿兄半露的女子压在怀里,寂静密闭的空间里两人发出的声音异常清晰,让听闻者脸红心跳。
她本想转身就走,却是被叫住了。
“端进来!”那虽然是努力克制住的声音,但她还是听到了一丝喘息,只有那种情况下才会有的喘息。
乔佳沐甩了下头,脸色平静,仿佛眼前的戏码激不起她丝毫的情绪。
只是,那端着托盘的手指轻轻的扣进肉里面,平静的一张脸走到他们的身边,随手将托盘放在了书桌上,视线无意的扫了眼他怀里的女人。
女人似乎是很害羞被她看见,尖叫出声,光着的身子往男人的怀里躲。
男人则是配合的将她拥在怀里,手臂圈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女人大半个身子来。
“出去!”男人冷漠沙哑的声音不容抗拒,深邃的双眸阴鸷的睨了眼站在那看戏的乔佳沐。
手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望着他,却是被他目光中的寒冷惊到,乔佳沐以为她足够坚强,可以任由他去践踏她的自尊,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
她在他的面前,所有的坚强不堪一击!
心底,被他撕开了一个洞。
身子轻颤,他冷漠如冰的眼神吞噬着她的心,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用力的深呼吸,想让自己来平静,可呼吸到的却是那糜烂的气味,葱白的手指指了指桌上的咖啡,哑声道,“你要的咖啡!”
她的解释是说明她不是有意要进来的,而是来给他们送咖啡的。
在那话落后,乔佳沐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
门“碰”的一声关上,男人阴鸷的目光看了眼那白色的木门,大手捞过怀里的女人,温柔的抚摸着。
乔佳沐所有的坚强在关上了那扇门之后全部被击溃,身子软软的靠在书房的墙壁上,像是一滩泥似的向地上滑落。
她本以为爱上他的那颗心足可以包容一切,却还是痛到没知觉。
她拼命压下心底的情绪,双手抱着膝盖,就这样的姿势蹲坐在书房的门前。
激烈,却也是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
那战火似是备足了充足的子弹,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羞,一并透过那扇平日里坚不可摧的木门传递出来。
乔佳沐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窝囊,这一刻她眼中的泪滑落而下,她的心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三年前在看到权昊阳和张若曦在一起的时候,她有的是气氛,是不甘,而现在,看到池奎铭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更多的是心痛,是无可治愈的伤心,她才明白原来爱惨了他。
都说爱情里爱的多那个人会比较吃亏, 看来她就是的,不然为什么心痛的要死掉了呢?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头靠在书房的墙壁上,瘦削的脸庞上滑落而下的是串串珍珠儿,而那书房里面的男人和女人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整整将一场欢爱做到天快要亮。
一夜未睡,乔佳沐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这样坐在房门前听了一晚上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