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生儿子没**儿的人叫萧剑啊!”崇洪老和尚一听,不觉咬牙切齿的叫道,“老汉当然知道这人!若不是这人斗鸡赌输了,老汉的村子怎么可能被邻国抢占?若不是有邻国的兵丁过来,老汉的家……怎么会没了?原来……原来这该死的龟儿子叫做萧剑啊!真是够贱的!奶奶的,老汉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南无弥勒尊佛!”萧华急忙说道,“师傅今日犯得口戒太多了,小心佛祖生气。”
“哼,佛祖即便生气了,老汉也要好好的痛骂他!”崇洪老和尚一听,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单梁国以前多好啊,老汉小的时候,整个村子还有四周的村子都是极好,可就是因为这个生儿子没**儿的狗东西,生生将蜈蚣岭左近的乡亲们糟践了。唉,要不是有诚慧寺的和尚,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哦!”听到此处,萧华心里一动,突然问道,“那老师傅知道现在单梁国的国主是谁吗?”
“爱是谁是谁!”崇洪老和尚生气的摆手道,“他们你打我,我打你的,跟老汉无干,老汉只想过日子。”
“呵呵,那最近十来年没什么战乱吧?”萧华又是问道。
“当然没有!”崇洪老和尚笑道,“有佛祖在我单梁国呢,怎么可能有战乱?”
“有道理!”萧华笑了,起身道,“崇洪老师傅,您老可有时间带着小生去拜会一下诚慧寺的住持?”
“当然,当然……”崇洪老和尚急忙起身,右手很是习惯的抬起来,在身下的石块上要敲一敲的,可惜这次他敲了个空。老和尚有些尴尬,笑道,“唉,多年的习惯啊,不好改!不过师父说的好,只要心中有佛,所有的习惯都能改。”
“应该吧!这个自然也有佛祖保佑。”萧华笑吟吟的回答道。
“走,小公子请随老汉上蜈蚣岭,诚慧寺的住持最喜欢有学识的人了,我记得以前有不少的读书人来过寺中。”崇洪老和尚虽然年纪不小,可健步如飞,在山道上走得很快,边走边说。
蜈蚣岭虽然说是山,可实际上应该叫做岭,本身并不高,只不过这山岭的颇大,绵延也长,就跟一条蜈蚣一样生出许多道山坡。
蜈蚣岭上除了常见的树木,还种了不少的果木,这些果木成林,一片一片。果木不生的地方,有时候是瓜园,有时候是麦田,间或的还能看到一畦畦的豆秧。这些所在也都有一些僧众,有些年老,有些年轻,还有一些瓜园是光着脑袋的小沙弥看守。
这些大大小小的和尚,跟崇洪一样,脸上都带着笑,或许口中不能说阿弥陀佛,或许没有清洁的僧袍,但是见到萧华和静仙子,都是双手合十,笑着施礼,端是让萧华看得欣喜。
“崇洪……”眼看不远处一个极大的寺庙将山岭都是覆盖,大大小小的僧舍掩在轻松翠柏间,一个有些粗犷的声音从山道上传来,“你不在田间干活跑回来作甚?是不是腹中饿了?”
萧华抬眼看去,但见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和尚,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僧衣,那僧衣看起来已经极是破旧,可这僧衣的破旧跟和尚愁苦的脸色比起来,又是逊色了不少。
“师父……”崇洪老和尚一见此人,立时站住,双手合十恭敬道,“弟子刚刚在田中干活,正好碰到这两位施主来寻诚慧寺,弟子怕他们摸错地方,就带着他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