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明法长出一口气，又是问道，“师兄所说的了尘境界又是什么？”

“贫道所知不多，今日就略加为师弟解惑吧！”明悦禅师闻听明法再次问起，不得不回答了，“贫道在云林寺时，在师叔讲道之余偶尔闲谈，说起我佛门神通的九种境界！”

“哪九种？”明法忍不住问道。

“贫道只知道结善、了尘、如垢和明坮四个境界。”明悦禅师回答道，“其它五种境界，师叔不曾讲起，贫道也是不知！”

“性海师叔只有了尘境界么？若是……如垢和明坮，那又该厉害成什么样子啊！”明法有些羡慕的问道，“哦，对了，住持师兄，您老……”

“贫僧刚才不是说过么？我等跟佛门护法不同，不必强调什么修为境界的！”明悦禅师笑道，“我等只殚精竭虑侍奉佛祖，待得功德有成，最后能证得佛果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唉，我佛宗七道佛果，哪里是容易证得的？但是珈蓝佛果怕是也要上万的功德，更别说其后的尊者、天王、金刚、罗汉、菩萨和佛了，贫僧都不知道，那罗汉、菩萨和佛，三样千古佛果，到底要有多少功德方能证得啊！”明法苦笑。

“据贫僧所知……”明悦禅师犹豫一下，低声道，“有些佛果，并不是一生一世能证得的，要靠两世乃至九世方能证得！”

“丝……如此之难啊！”明法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是悻悻道，“先前贫僧愚昧，以为这佛果就是佛门神通，如今听了住持师兄所言，反正其中差别极大啊！”

“明法师弟莫要气馁！说到佛门神通，贫僧习练十数年，不过刚刚踏足结善境界，要想将结善修炼的圆满进入了尘，怕是今生也无望！”明悦禅师鼓励明法道，“可我等在长生镇广传佛法，振兴佛宗，这些功德越发的积累，今生证得珈蓝佛果也不是不可以的啊！”

“是，弟子明白！”明法双手合十，低头道，“我佛慈悲，佛门广开，无论是修炼神通，还是广集功德，都会在我等佛子脚下铺就通天之路！弟子愿以珈蓝佛果为弟子毕生之追求，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我佛如来！”

“善哉！”明悦禅师同样双手合十，笑道，“师弟有此宏远，必定能证佛果，贫僧很是欣慰！”

“弟子多谢住持师兄今夜的解惑！”明法起身谢道，“弟子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