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面容？”

丁翎若有所思。

凌晨，顾雅从医院里出来，她刚出了大门，就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和父母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让她如此窒息。不过幸好，今天还有让她开心的事情。

她打开手机，热搜第一，铺天盖地的都是丁翎耍大牌的新闻。

她的主页下面全是安慰她的粉丝，丁翎的下面除了真爱粉之外，还有一些谩骂她的，也有一些质疑她的。

虽然不多，但是和以前清一色的好评来比，这已经算是一个“进步”了。

顾雅哼着歌，打开车门，自己开车回去。

行驶在半路上，顾雅打开车窗，迎着晚风，她眯着眼勾起了嘴角。

突然，电话一响，打破了寂静。

顾雅皱了皱眉，拿起电话一看，又是顾母，她烦躁地挂了。

没想到顾母没有放弃，一遍一遍地打。

顾雅叹了口气，刚想接起来，却感觉眼前的白光一闪。

长长的鸣笛声是她脑海中最后的旋律。

丁翎刷着微博，萧澹似乎是看到了热搜，转发了微博骂了一句脏话。

有人问他这么支持丁翎，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了。萧澹没有承认，只是道：

“我喜欢她。”

丁翎盯着这几个字，抿了抿唇。

她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翻滚了几分钟，渐渐地睡着了。

梦中，她又身处一片迷雾，这迷雾似乎沾着血，又似乎是蒙着纱。丁翎揉了揉眼，看着远处慢慢地蹒跚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白衣，浑身是血，脸上扎满了玻璃碎片，鲜血从她的口中还涌出来，她对丁翎笑了笑，露出猩红的牙齿。

“丁翎，我变成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丁翎皱着眉头，看着顾雅离她越来越近，她握紧了拳头。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