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心里藏着不知道多少心事秘密。
见他,总是小声喊着“鹿先生,”“您”的。
想来不知是造物者的玩弄还是恩赐。
鹿禹稱在桌上轻敲的手指微微一顿,接着,他握着杯纤细的柄,将那杯浓郁的黑咖端起来,置在鼻息间,只一瞬,香味沁进整个胸膛,吹了吹,轻抿了一口,苦涩在唇舌间蔓延尔后隐去,就像是洗净了味蕾,香气从唇舌四处弥漫回笼,越发清晰。
“不错。”鹿禹稱给出自己的评价。
陆之暮俯身凑近了些,眼里带着希冀:“只是不错吗?某人专门为您做的哦……”
鹿禹稱蓦地笑开来,回她:“很好喝。”
陆之暮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得了嘉奖的孩子:“在家就总看你喝黑咖,以后我都煮给你喝。”
人生百味,他本就尝得不多,撞上她,通通都变成了甜。
晚上的时候,陆之暮被鹿禹稱吻得气喘吁吁,他压着她,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
直到陆之暮终于受不住,她抓着他的胳膊,轻喘着,像是低泣,又像是撒娇,声音软到不行:“禹稱,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多陪陪你……”
“真的,咖啡店请了店员,我不用忙,不会再忽略你了……”
“剧组也有副编剧,不用太忙……”
鹿禹稱终于直起身体看她如水的目光,她今晚话可真多:“所以?”
“所以……我们今晚可不可以就到这里,我明天还要工作……啊,不是不是唔……”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