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道:“虽然我不会被那些伦理道德束缚,可是我怕你会。”
怕她哪天拿这个当借口再次拒绝他,也怕世人对她的指责。那画面光想想就令他觉得刺目。
隔了会儿,陆之暮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是不是我不想说你就真的不会问?”
“嗯。”
“哦,那我现在就想说。”
鹿禹稱:“……”
她仰头看着他笑,似乎是要给他讲一下她高中糗事的轻快语气。
忽然就不想再听下去。
轻轻叹了口气,鹿禹稱抬手摸了摸陆之暮的发顶,声音格外轻柔:“早些睡吧。以后再说。”
她却忽然执着起来,反手握住他手指,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僵持了片刻。
鹿禹稱倾身,将她抱起来,往沙发那头走。
“睡吧。”
“我给你讲故事。”
——
客厅沙发上蜷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呼吸浅浅。
灯光调得最暗,在深夜里,光影绰绰。
书房里。
鹿禹稱翻开自己的本子,那里停留在上次顾同林的案子那里。
锋利笔锋利落干脆,写着几行字:
“似乎人们都搞错了一个概念,不是小众而不入潮流的存在是变态,而是变态同样存在于小众里,因为这比例而显得格外突出而已。
所以,慕残或许不是病态的,但欲害人身体者,是不可饶恕的变态。”
“——还好她没有事。”
鹿禹稱修长的手指捏着钢笔,微微蹙眉,忽然想起陆之暮先前嬉笑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