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三堂煞有其事地道:“哎呀,骆良师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你们四人在我这里接了东西往回赶,在去机场的路上遭到日本法师协会残存力量的埋伏,结果他们三人不幸战死,魂飞魄散,只有你苦战之下,等到了我派出的援军,成功保下了那物件啊!”
骆阳科明白过来了,心中大喜,这样一说,那他可就是有功无过了,不过……他迟疑地看了另外三个法师生魂一眼,这可是祸根,如果留着,小野三堂的谎话很容易就会穿绑,可不留着,这灭人生魂可是会中的大忌啊。他转头看了看小野三堂,见他笑嘻嘻地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但想来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既然不肯动手,那目的就只有一个了。骆阳科想到此处,一狠心一咬牙,大踏步走过去,道了声“对不住”,掏出三张符来,念动咒语,一个生魂抛过一张,登时将那三个生魂化得灰飞湮灭。
“骆良师不愧是世家出身,行事真是干脆利落,佩服,佩服。”
小野三堂拍着巴掌,大声赞扬。
“见笑,见笑!”
灭了三个生魂,彻底走上不归路,没有了先前的犹豫不绝,骆阳科反倒觉得心思定了不少,仔细想了想小野三堂说的话,有些担忧地道:“天佑将军,这日本法师协会已经被你打散,此战中也没有涌现出什么令人惊艳的人物,若说他们还有胆量在东京组织起袭击,元老会怕不容易相信吧!”
“放心,我这里有个现成的顶锅人选。这人是法师协会的紫徽高级会员,火烧高野山,炸翻京都城,单挑樱林酒店,杀尽日莲宗……”
骆阳科脱口道:“雍博文!”
“正解!”小野三堂笑道,“雍大天师,听了这么久的墙角,看了这么多场好戏,出来透透气吧!”捏了个手印,虚虚向墙角通风管道入口打去,轰隆一声,把那处墙角打出好大一个窟窿来,一时碎石乱飞,烟尘弥漫。
骆阳科一听雍博文就在此处,吓了一跳,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自己的衣服处,顾不上穿衣遮丑,先自衣服中掏出镜子拿在手中备用。他这一门的法术名唤鉴术,施展时全要依凭镜子做为媒介,修炼时也要与使用的镜子一同修炼,这镜子便是骆阳科修炼出来的法器。
小野三堂虽然说得轻松,却知道雍博文的厉害,表面大大咧咧,心中是却是暗自提神戒备,以防雍博文自烟幕中跳出来偷袭。
可一直等到尘埃落定,也不见那通风管道里有什么动静。
小野三堂轻咦一声,冲着小叶使了个眼色。
小叶双眼一瞪,两个眼珠竟自眼眶中飞出,飘飘悠悠地飞进通风管道中,转圈察看一翻,道:“人已经走了!看样子已经走了一会儿,从痕迹上来判断,应该是有人把他找走的!”
小野三堂奇道:“这森井大楼的通风管道倒是热闹,居然还有人跑出来找人的。难道雍博文钻进通风管道里,不是为了伏击我,而是为了找人的?能不能追踪一下?”
“不成!”小叶收回眼珠,“对方小心的很,已经抹去了行动留下的痕迹。”
“算了,反正岩里麻央在我手上,不愁他不过来,再等等好了。”小野三堂也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转头对骆阳科道,“骆良师,这就走吧,我就不送你了,抓紧时间赶飞机,等到晚上,想走可都走不了了。”
骆阳科巴不得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听小野三堂这么一说,连忙挤出几分假笑,假惺惺地表示想多留一会儿,好听听天佑将军的教训,转而又说自己责任重大,怕回去晚了会让元老会起疑,说完穿上衣服拎着那白袍巫服拔腿就走,逃难一般跑进电梯,一气下了一层,出了森井大楼,打车直奔机场。小野三堂早就给他们安排好了航班,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人能乘坐了。直到过了安检,登上飞机,在位置上坐下来,骆阳科才长长出口气,心中稍安,暗想:“等回到德国,可不能依着张路易那家伙的说辞说,遇敌死战自然是要有的,可他的救援却是要姗姗来迟,还要多说些他对我们几个极为不满,向元老们暗示他就是有意拖延救援,才导致他们三个战死。哼,偷太平清领书?我怎么可能冒那么大风险帮他?作梦去吧。就算他到时候说出真相,死无对证,看看元老们会相信谁。”这位还没正式离开日本地界呢,就盘算着变卦了。
飞机缓缓起飞,骆阳科正把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忽见一个空中小姐走到身旁,微笑着问:“先生,要看电影吗?”骆阳科不耐烦地道:“不看,我要休息。”空中小姐却固执地拿出个小型的掌上视频播放器塞到他手中,“请看一下吧,很好看,这是小野先生特意为您准备的,祝您旅途愉快。”转身离开。
骆阳科盯着那播放器看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把塞好耳机,打开播放器。
播放器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点击播放,最先传出的啪啪的**撞击脆响与沉重的呼吸声,然后出现在屏幕当中的是一个不停挺的光屁股,镜头慢慢拉远,最后骆阳科看到了自己趴在女法师身上狠干的镜头,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当这位骆阳科面对人生中低谷的时候,雍博文也正处于极度的震惊当中。
此时此刻,他依然还在日本法师协会总部的大楼里,只不过不是在通风管道中,而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中,四周坐满了日本法师协会的法师,大约有上百人,基本上人人带伤,个个垂头丧气,气氛沉闷压抑到了极点。
我是正在努力康复的分割线
今天感觉好多了,只是鼻涕还很多,头还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