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也太没有节操了。
他快气死了。
夏野瞬间挂线,一下子把手机扔在了床上。
他坐在书桌边,用手托着头,烦躁地撸着头发。
他已经十四了啊,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啊。
夏野紧跟着又咬牙切齿。
他亲妈啊,夏晴多啊,矜持矜持,他已经申明了一百次,她倒好,矜持个屁啊!
非得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栽两次跟头。
夏晴多也不知道她儿子是什么毛病,没有任何征兆,就挂线了。
心里有点忐忑,夏野一定听见了她的声音。
夏晴多和窦燃商量,“你给他回过去,就说你在院子里溜达,碰上我了,然后我崴了下脚……”
窦燃是想着要回拨过去的,怎么说他都已经想好了,她一教,他还不想回了。
谁叫她总想和自己撇清楚。
他不大高兴地说:“等下山。”
夏晴多坚持:“就现在。”
“下山。”
一个慢性子要是犟起来,那是真犟啊!即使手机在她的手里,她也不敢轻易回拨,万一他死活不说话呢!或者,他说点其他不中听的。
夏晴多越想越来气,龇了龇牙,趴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咬了一口。
窦燃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真是恨不得一下子化身为狼,还是色的。
他嘶哑着嗓子,很动情地诱|导:“晴多,换个地方,我可以让你咬个够。”
夏晴多的嘴立马就松开了。
其实咬也没用的。
窦燃还是下了山才给夏野回拨过去。
小路平坦,还有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