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聚光灯下,一身黑色的正装,傲慢,霸道,优雅。
晏南统共见过楼萧崖穿过两次正装,这是第二次。
而第一次,就是在他的婚礼上。
晏南慢慢闭上眼睛,凑近话筒。
“say something, i\'m givingon you.
能否说些什么,我快要放弃你了 。
i\'llthe one,you wantto.
只要你说,我便去做。”
“我的天,为什么这么揪心啊。”底下的人小声说着,“好难过啊我听着着都感觉好难过啊…好想抱抱他。”
“anywhere, i would\'ve followed you.
任何地方,我都会追随你。
say something, i\'m givingon you.
请说些什么,我真的快要放弃你了。”
晏南声音的很低,不比原唱清亮但胜在圆润有磁性,是一把再好不过的嗓子,但现在,却切实地像浸泡在最苦痛的记忆里一样,让人难受得几近喘不过气来。
和台下的人只能靠着声音听不同,楼萧崖一抬眼,就能看到不远处的晏南。
晏南的钢琴部分难度不太大,只靠手指跨度的记忆也能完成的十分漂亮。楼萧崖能感觉到,晏南的视线从他弗一开口,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的手都开始有点颤抖。
为什么那么难过?
真的...很想抱住他。
“and ifeelingsmall.
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was overhead
你充斥着我的脑海
i know nothingall.
可我却不知如何去做。
and i will stumble and fall.
我可能还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