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爷爷!”喻霆隽应道。
没有告诉爷爷,他已经当不了医生了。
他现在连外科结都忘记怎么打了患。
更不用说拿手术刀了绪。
也没有再告诉爷爷,他已经将喻氏要回来了。
他现在是喻氏的董事长,不再是代理了。
他手头上拥有了喻氏超过百分之五十的绝对控股权了。
而且他也成功的将江良毅拉下来,现在的江良毅身患重病,却只能在监狱在苟延残喘。
他终于为自己父母报仇了。
这些他都没有再跟爷爷提起了。
因为知道爷爷很快就又忘记了,就跟之前的无数次重复一样。
他会再次问他,
“霆隽啊,你要回喻氏了没有?
霆隽啊,你帮你爸妈报仇了没有?
霆隽啊,那个丫头不是你的良配啊!”
然后等到他清醒的时候,
却又是像今天这样顿悟红尘的跟他说道,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喻氏要不回来也没关系了!
他应该过他自己的生活!
想当医生就去当吧!”
渐渐的喻霆隽也分不清楚自己是生活在真实中还是虚幻中了。
“那个丫头怎么没来啊?”
“本来要来的,临时有事就没来了,下次再来看爷爷!”喻霆隽应道。
“好,你跟她说,爷爷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我会跟她说!”
喻霆隽陪着爷爷吃了早饭,又陪着他去晒了太阳,下了几盘棋后,直到爷爷累了,休息了。
他才回到公司。
李尧看到他后松了一口气。
一早上打他电话都没接,后来打给文迪才知道他去了疗养院,也就没有再打扰他了。
“喻董,今天早上的会议——”
“帮我约周律师过来一趟。”喻霆隽交代到,然后又交代秘书。
“周律师来之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来打扰我。
不清楚的地方咨询李特助。!”
“是,喻董!”秘书应道。
李尧不知道喻霆隽为什么突然火急火燎的要见周律师。
但还是立刻联系了周律师。
挂上电话后,对喻霆隽汇报到,
“周律师半个小时后可以到。”
喻霆隽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进了办公室。
李尧跟了进去,简明扼要的汇报了今天早上会议重点,一直一些重要的事情请示他。
半个小时后,周律师来,李尧就先出去了。
“你跟我的私人财务和投资顾问联系一下,
在三天后,我要见到我名下所有财产的明细表。
另外你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内容要包括我名下的财产的百分之五十,归我妻子云离。
除此之外在离婚协议书里列明一条,离婚后,三年内双方不得再婚嫁。”
“喻董,第一条可以做到,第二条可能没有办法生效。”
“你是律师,你有办法的!”喻董盯着周律师冷冷地说道。
“抱歉,喻董,律师也无法凌驾于法律之上。
届时您和喻太太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后。
协议书上的这一条就等于无效协议。”周律师应道。
“我不会跟我太太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我只是要这样一份离婚协议书你明白吗?”
“
tang可是一旦您签了这份协议书,喻太太坚持离婚的话,是可以拿着协议书去法院起诉的。
到时候法院多半是会支持的!”周律师提醒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喻霆隽不悦地应道。
最后周律师还是按照喻霆隽的意思,回去拟定离婚协议书了。
喻霆隽坐在办公桌前,第一回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似乎脑海里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甚至有一种不知身处何地的错觉。
就好像他不应该在这里的。
至于他应该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此刻的他犹如大海中的一片扁舟,却依然失去了方向。
不知道茫茫大海中,哪一个方向才是他要停靠的港湾。
云离在喻霆隽答应要离婚后,心情释然的同时几分的惆怅。
她和喻霆隽到底是要走到这样的地步。
曾经她最大愿望无非是嫁给喻霆隽。
为此她做过很多努力。
只为了有一天能够喻霆隽并驾齐驱。
直到现在才明白,
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了,就一定有结果。
哪怕真的有结果了,那个结果也也不一定就是当初你预期的那个。
就算是你预期的那个结果,也有可能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并不想要。
所以人总是在探索过程中,跌跌撞撞,直到最后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而在这过程,下任何结论都是为时过早的。
云离再次见到云朵。
是在星期五下午下班的时候。
云朵就在公司楼下的大堂等她。
云离走了过去。
此刻的云朵已经将齐腰的长发剪掉,变成了一头披肩发。
却依然不减她一脸的清丽。
美女就是美女,不管是以哪个角度去看都改变不了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