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遗憾!”祝央摇摇头,抱着新领的衣物离开。
后面几个排队也跟着做检查的玩家一开始看她调戏人家姑娘还有些懵,以为这货男女通吃。
不过后来又以为在套话,但说实话,这家伙这会儿真的给他们一种放飞自我的感觉。
领了衣服还得先洗澡消毒,某种意义上来说,进军营和进监狱的步骤相差不了多少。
他们作为前线兵预备役,虽然五人有单独的房间,但是也在同一片区,房间前后左右都是alpha。
信息素乱飚,荷尔蒙浓重,任何一个omega但是站在这里的走廊估计都得腿晕被刺激到发情。
他们几个抱着衣服和日用过来的时候,一路更是不少言语调戏。
甚至进门的时候,一个alpha突然挡在他们面前。
下流的眼神上下扫了他们一番:“嘿!美人们,需要帮助吗?”
也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可不是非得什么信息素才能发情的。
周围房间走廊见这一幕驻足的不少,大多数倒是乐见其成,可见如果是普通的omega,就是有那自我阉割的决断,方一来到此地路也不会好走。
玩家们,尤其是三个男玩家,这两天简直受够了几个大老爷们儿成天被调戏眼神猥亵的处境,有祝央放飞自我在前,他们也不打算用和平方法解决事情了。
扭了扭脖子正准备干一场让这些傻逼见识一下什么叫纯爷们儿。
最前面的祝央倒是顺势就把东西往那alpha手里一塞:“帮忙吗?正好。”
“床铺上,房间擦干净,柜子和床底的死角注意别漏了,记得消毒,谁知道上一批人在里面干过什么。”
接着又挑剔的看了那个alpha一眼:“你手怎么这么脏?不是刚刚进来的时候才消过毒吗?”
alpha隔着被扔过来的被子看了眼自己的手,明明就干净得要死,就其中一个指甲不知道在那儿蹭了一点点灰而已。
祝央却不满意:“不行,你先洗手。注意别弄脏被子。好了,去干活吧。”
这口气跟吩咐自己家里的佣人是一模一样的,看得出这个omega出身良好,娇生惯养。
可这些alpha既然能干出这种事,自然别指望他们有什么风度,人家就客气一下,摆明占便宜来的。
没想到这个omega还真一点不客气。
那个alpha笑了一声:“可以啊,不过在这儿大伙儿都是互相帮助的,人情有来有往才能长远。”
他逼近一步,强烈的alpha气息铺面而来:“我帮了你,你怎么帮我啊?”
按套路,接下来这个omega就会问‘你要帮什么?’,然后alpha嘴里肯定不会有干净话。
一群油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糊弄过关?
但这个omega不,她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被那浓烈的信息素所摄,这让alpha更得意了。
却见她皱了皱眉,一副闻到口臭的嫌弃表情,问了问旁边另一个女omega。
“omega的信息素是靠腺体散发,alpha的是从哪儿来?”
裴雨被她这突然的跳跃给问住了,愣了一下,才道:“emmm,貌似没有统一的设定诶。omega是腺体发挥这一点其实也不是所有作品都通用的。”
“本来就是经不起推敲,服务那啥啥的设定嘛,还存在私设二设之类的,也没有具体的标准。”
那alpha却笑了起来:“你想知道alpha是什么地方散发信息素吗?我可以告诉你啊,要不要摸摸——”
说着就要来拉祝央的手,但却发现那女omega的视线就落到了他的胯下。
男alpha更兴奋了,眼看裆部已经在抬头。
就听对方道:“这里啊?倒是直接。”
“不过周围的气息太碍事了,我觉得至少减去三分之二的浓度才能让人舒适,要不就干脆——”
她这话没头没尾的,但昨天这omega当场阉割的事迹试问现在谁还不知道?
对于这个omega来说,减少信息素浓度的方法是什么昭然若揭。
那男alpha胯下一凉,竟直直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有些惊恐的看着那个女omega。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发现她手里银光一闪。
不对,这里是军营,他们刚刚进来的时候都检查过,不可能带攻击性制品进来。
可事关蛋蛋,任何一个alpha都是不能冒险的。
便听那女omega道:“这样才对嘛,离远一点就没有那种立马切掉的迫切感了。”
说着还对他笑了笑:“放心,和腺体不同,睾丸切除还是会影响行动的,你还得干活儿,我要干也不会是现在。”
她说出来了,这个omega真的说出来了。
周围不怀好意的alpha忍不住往后退,无端感觉风吹蛋蛋凉。
这家伙如果就是个抱着所谓幼稚的理想认不清现实,傻乎乎自我牺牲的omega还好,但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对劲呐。
这个女omega该不会本身就是一个阉割癖吧?前段时间就有个新闻,说是有个变态罪犯,长期流窜于街头巷尾,打晕落单的alpha进行阉割。
这个女omega该不会就是那种变态吧?
祝央抬头笑了笑,不知为何,那笑容无端显得诡异,就像恐怖片里面的变态杀手露出真容那一刻一般。
这会儿原本垂涎她美貌的alpha们没一个觉得她是等待他们扑上去咬一口的小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