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 / 2)

尖叫女王 银发死鱼眼 2468 字 10小时前

不知道?这能不知道?

陈辉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原来他往外看的时候,还有人——鬼也趴在猫眼上和自己对视。

“这尼玛还要不要人活?”

说着话,约定集合的时间已经到了,陈辉抱怨着跟祝央一起下了楼。

那侯哥的房间在一楼,是之前坐公交车的五位玩家之一,因着警惕细心,抢了鬼司机方向盘救了全车人一命,那五位玩家对他很是推崇,又因那边玩家占本场大多数。

所以这场游戏隐隐有以他为首的预兆。

来到侯哥房间,就看到其他人也已经到了,这次游戏五男三女,除了祝央,陈辉,侯哥,还有两个看着已经聊得不错的女生,另外三个男的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比侯哥还大些,其余两个就是和陈辉一样二十五左右的年轻人了。

众人正讨论这场游戏的本质,祝央开始没有多话,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倒是还没有撞鬼,也就是说祝央是头一个。

哦对,陈辉也算打了个照面,他将自己和鬼对视,甚至祝央还收了鬼一盘死蜗牛的事说出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不给咱们喘气的时间啊?这么快就正式露面了?”

侯哥却问道:“就这样?他们给你们一盘死蜗牛就走了?有说什么做什么没用?说来听听看,有可能藏有重要线索。”

这个侯哥据说是已经通关十场的玩家了,估计再不久就够格脱离初级场去和更厉害的鬼怪交锋。

照祝央看,确实已经算经验老道了,为人也细致,和之前的玩家素质高一大截。

祝央还没回答,陈辉便指着她道:“去帮她打扫房间了。”

屋里的空气静默了一瞬,有点没串联起这逻辑——

“打,打扫房间?”不怀好意送你死蜗牛吃的鬼会给你打扫房间?

一开始众人的还以为祝央的房间被鬼入侵了,纷纷有些同情的看着她。

其中一个女孩子道:“可惜游戏规定只能在各自房间过夜,不然你还可以来跟我睡的。”

祝央摇头:“不用,我相信那老头老太该是干活麻利的,毕竟找人麻烦都这么勤快,一会儿还要回去检查角缝里的灰有没有打扫干净呢。”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陈辉这生活不能自理的二缺还在渲染气氛道:“说是非要给她打扫卫生来着,都盛情难却,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坏主意。”

其他人听了他的说法再看了看老神在在的祝央,很怀疑那俩鬼的主动性。

祝央本人都满不在乎就只有先抛开这个话题。

侯哥道:“这次游戏安排的生存时间这么久,周围邻居一看也不好相与,除了睡的地方就只给了一部手机和一百块钱。不但要应付鬼怪,还要维持生存。”

毕竟他们不是超人,一个月总得吃饭穿衣吧?

有人道:“生存倒是不难,咱们的力气就是去工地搬砖,搬几天也面前能够一个月生活费了,如果统一分配,大伙儿一起开灶,伙食成本均摊下来就很低了。”

“问题是周围这些住户,咱们占了八个房间,还剩其他二十几户呢?要是每户都是那啥,咱晚上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了。”

众人听到这里心就有点沉,按照一开始过来路上鬼怪已经可以向他们出手的状况,要是真有那么多鬼,而且没日没夜的轮番骚扰,还并非循序渐进的恐吓而已,那这次的难度可真就太大了。

对于新人来说。

然而还不止如此,才说道这里,每个玩家脑中又传来了信息。

说是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工作,要求明天去分配的地点上班。

行,更坏的状况来了,也就是说,除了晚上必须留在此地之外,白天的行动轨迹也在游戏的操控之中,那要是工作的地方还闹鬼,大伙儿就只有疲于奔命的事了。

接着他们围坐的地方突然凭空出现一个饼干盒,侯哥小心的拿过来打开,里面是好几张卡片。

每张卡片上写明了他们的工作地点,还粘着一张身份证,用来应付明天的入职登记。

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祝央接过自己那张:“xxx服饰北城天街专卖店?”

这是让她去做服装导购?

接着其他人又交换了自己的职业,基本从地址和店名就能看出要做什么。

八个人全被打散去了不同的地方,有去餐馆帮工的,有到工地搬砖的,有去通讯公司当客服接电话的,有送外卖的,还有物流工厂的。

总之都是强度大节奏又快的工作,其用心险恶可见一斑。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做了电话客服,一个去了餐馆,看到祝央分配到的工作都很羡慕——

“服装导购好啊,这个牌子又是轻奢品牌,店里又时髦又干净的,也不像客服每分每秒都在接电话,多好啊。”

祝央不置可否,说起来她还没出去工作过呢,这第一次倒是献给了游戏。

众人正商量着工作问题,突然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声响,一开始还像是轻声细语说话一样,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

听清楚后才发现居然是男女那啥的声音,隔壁搞得好像越来越激烈,这老公寓本来隔音效果就一般,这会儿更是跟听小电影直播似的,隔着一面墙的大伙儿也颇为尴尬。

毕竟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有。

陈辉走到那面墙边,砰砰砰巧了几下,意思是让对方低调点。

还回头跟大伙儿道:“这俩人也是兴致好,住这种地方呢还有心思开云霄车,也不怪现在恐怖片都喜欢卖肉打擦边球,都这么个德行。”

隔壁的声音随着他的警告戛然而止,陈辉正打算回来,脚步还没挪开,那边就又传来了声音。

但这次不是不可描述的动静,倒像是谈话声,隐约听到‘隔壁’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