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但我是个男孩子啊,我才十九岁,”赵栖哭出了声,“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赵栖一哭,贺长洲瞬间变得手足无措,“皇上,皇上你别哭啊,要不然你就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
赵栖气得想杀人,“那我不就成了狗日的吗!”这种话亏贺长洲说的出口!
贺长洲迷惑又茫然,“……啊?”
赵栖又咬又哭又骂的,发泄了一通也勉强冷静了下来,“你可以放手了,朕不会打你,打也打不过。”
贺长洲道:“那皇上不怪我了?”
赵栖别过头,“朕暂时不想见到你。你要去西夏就去,朕不拦你了。”
贺长洲静了一会儿,抱着赵栖坐了下来。他坐在椅子上,赵栖被迫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赵栖还沉浸在被好哥们上了的悲痛中,都没发觉他们的姿势不太对。
贺长洲哄着赵栖:“皇上,话都说开了,我反而不想走了。”
赵栖瞪着他,“你耍朕啊?”
“不是,”贺长洲耐心地说,“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皇上会把那件事看得那么重……”
赵栖目光中透着嫌弃,“你看得不重?看来你和李迟苏那种登徒子是一类人。”
贺长洲略带羞怯地笑了笑,“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我?”
赵栖眯起眼睛,朝贺长洲身下看了眼。那么问题来了,侵犯他的混蛋是他最好的朋友,这蛋还拆不拆?
那夜的事,他和贺长洲都有错。他错在酒后发情,贺长洲错在没有推开他,虽然贺长洲的责任最大,但那个时候,是他不让人家走的,他如果因为这件事就断了贺家的香火,怕是很不妥。况且贺家在军中极有威望,如果让那些将士知道皇帝把他们小将军的蛋给拆了……画面太美,他想都不敢想。
赵栖沉吟道:“你容朕三思。”
“不用三思了,”贺长洲认真道,“我会对皇上负责。”
赵栖表情复杂:“……倒也不必。”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睡了也不会怀孕,他如果想开一点,就当是和好兄弟酒后乱性——听起来还真是小事一桩呢。
“怎么不必啊,”贺长洲不依不饶,“我想对皇上负责,我乐意对皇上负责,我希望把皇上……变成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