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有事吗?没事别乱说话,朕已经不能承受更多,谢谢。
萧世卿睨了眼赵栖,眼里写着两个大字:解释。
赵栖感觉锅从天上来,连连摆手,“不知道,朕什么都不知道!”
李迟苏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那是本王口误了,丞相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罢。”李迟苏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皇上以后若要喝酒,记得找臣作陪。”
赵栖:“……啊?”
李迟苏莞尔,“皇上喝醉后会做的事情不仅有趣,更让人……难以自持。”
赵栖有种吐血的冲动。眼看萧世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看李迟苏唯恐天下不乱的欠扁模样,他不禁在心里仰天长啸:作孽啊!
萧世卿要笑不笑的,语气也冷了下来,“皇上酒后所为竟不分对象,无论是谁,一律一视同仁?呵,确实有趣。”
赵栖忍无可忍,指着李迟苏,猛地站起身,“李迟苏,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朕无情!嗷——疼疼疼——”腰间尖锐的疼痛袭来,赵栖痛得嗷嗷叫,“救命,朕的腰,扭、扭着了!”
李迟苏上前欲搀扶赵栖,却被萧世卿捷足先登。
“所以你来有何用,”萧世卿在他腰间轻轻揉了揉,“不如回宫好好躺着。”
赵栖扶着萧世卿的手,重新坐了下来,虚弱道:“朕没事。”
“皇上这样可不像没事的样子。皇上,丞相这揉腰的手法一看就不熟练,不如让臣试一试?”李迟苏笑道,“臣有信心,臣的技术一定比丞相要好。”
萧世卿冷笑,“昭南王深谙此道,本相自然比不过。”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觉得李迟苏和萧世卿在……开车?
赵栖静了静,问:“昭南王啊,你什么时候回南州?”
李迟苏:“……”
“朕的生辰也过了,你没其他事就收拾收拾,赶紧回去吧。”赵栖一脸陈恳地说,“南州的官员需要你,南州的老百姓也需要你。”
“不瞒皇上说,”李迟苏笑道,“南州的文武百官在臣动身前往京城之前千叮万嘱,让臣一个人进京,一双人回南州。”
赵栖困惑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