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吻别(1 / 2)

非常女上司 易克 5912 字 5天前

第1244章来个吻别

这时秦璐走了过来:“啊哈……海珠,你亲自来送郎君上课了。”

“你好,秦璐!”海珠和秦璐打招呼。

秦璐羡慕地看着海珠的车子:“海珠,你这车子真漂亮……到底还是做生意好啊,我们混单位的,靠那点工资,恐怕一辈子也买不起你这车啊……易克找了个做生意的美女未婚妻,这升官发财两不误,真幸福啊……”

海珠笑得更开心了,看着我。

我对海珠说:“你回去吧。”

海珠点点头。

秦璐说:“怎么,就这样走了?易克,人家辛苦来送你,你就不表示表示,怎么着也得来个吻别吧?”

秦璐开起玩笑来毫不掩饰,我不由有些尴尬。

海珠的脸微微有些红,冲我们挥挥手,笑着发动车子走了。

秦璐一直看着海珠的车子驶出校门,眼神有些莫测。

我侧眼打量着秦璐难以捉摸的神情,心里突然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下午放学后,我直接去了酒店,春天大酒店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门面房也装修地差不多了,很快旅行社就可以搬到这里来。

张小天已经初步理顺了酒店的管理程序,各项工作开始步入正常轨道,酒店的客房入住率稳步提升,餐饮这一块的生意也日渐红火。

看来我当初选择张小天做酒店的总经理是对的。站在酒店门口,我心里对自己说。

正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穿风衣戴口罩的女人正匆匆低头冲酒店门口走来。

星海又不是北京,空气这么好,戴什么口罩啊?我心里不由嘀咕了一句,特意打量了这女人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觉得这女人似乎看起来很眼熟,虽然戴着口罩,却还是有些眼熟。

她一直低头走路,看也不看周围的人,当然也没有看站在一边的我。

在这女人就要从我旁边过去的时候,我叫了一声:“谢老师!”

她身体突然就是一抖,似乎被吓了一跳,站住,看着我。

果然,这是谢非。我看清楚了。

我看着她笑:“师姐,怎么,不认识我了?”

谢非取下口罩,似乎有些意外:“啊——易克啊,怎么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说完,她轻轻吁了口气,似乎,她刚才不大不小虚惊了一下。

“呵呵,你这是要。”我看着她。

谢非笑了下,接着说:“我一个姐妹来星海出差,住在这家酒店,我过来看看她。”

“哦……”我点点头:“你姐妹住这里啊,住哪个房间,告诉我一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师弟!”谢非说,眼神有些闪烁。

“我把她房费免了啊……既然是你的姐妹,怎么好意思再收钱呢!”我说。

“你——你和这家酒店是什么关系?”谢非说。

“男女关系!”我笑着。

谢非扑哧笑出来:“师弟,你可真能恶搞,和酒店还是男女关系。”

我说:“这是我女朋友开的酒店。”

“啊——真的啊?”谢非又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假不了!不然我怎么敢夸口给你姐妹住房免费呢?”

谢非看看酒店的招牌:“这家酒店是刚接手的吧。”

“是的,师姐英明!”我说:“告诉我啊,你小姐妹住哪个房间,我给酒店总经理打个招呼,好歹也算是给师姐抓个面子。”

我执意要送谢非一个人情,谢非却一个劲儿推辞,说:“呵呵……别,不用,我那小姐妹是公费出差,差旅费都公家报销,不用免,不过你的人情我还是要领的……谢谢你了,小师弟。”

我看着谢非精心化妆过的容颜,说:“既然她是公费,那我就不客气了。哎,师姐,你这一化妆,真漂亮,比上课那天显得更加年轻漂亮了。”

上课那天谢非是素颜。

我说的是实话,谢非今天看起来确实比那天显得更加艳丽,充满了中年美妇特有的风韵和风情。

我有些不解,如此风情美艳的女人,关云飞怎么还会在外沾花惹草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非这个年龄的女人,还不把关云飞的身子掏空了啊,他怎么还会有精力搞别的女人?

“是啊,谢谢你!”谢非显得很高兴,眼神却又不住往酒店大堂里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来住宿的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谢非说:“好了,小师弟,先不和你聊了,我进去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恭送师姐进店。”

“你可真有趣。”谢非又看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进去了。

在谢非面前,我一直当自己不知道她的部长夫人身份,她不提老关,我就干脆装作不知。

至于她为什么不提,我不得而知。

谢非进去后,我踱进大堂的柜台里,对服务员说:“我看看今天客人入住的情况。”

服务员让我看电脑。

我坐在那里操作鼠标,慢悠悠地看。

这会儿住店的客人,有单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单身女的登记的,只有3个,但这三个女的,两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20岁的女孩子,没看到和谢非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来离开柜台,又站在酒店门口,突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么,似乎我又什么都不明白。

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就装逼。

一会儿,我给秋桐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桐回答。

“废话!”我说。

“废话你还问什么?”秋桐说。

“我乐意!你管呢?”我说。

“霸道!”秋桐嘟哝了一句。

“说谁的?”我说。

“还能说谁呢?”秋桐的声音有些笑意。

“老实坦白,说谁的?”我说,边也笑。

“拒不坦白!”秋桐说着,笑出声来。

“抗拒从严!”我说。

“去你的。”她说,继续笑。

我呵呵笑起来:“我在酒店门口刚才遇到一个中年美妇,你猜是谁了?”

“谁啊?”秋桐说。

“给我们上过一次课的老师……星海大学政治系的!”我说。

“哦……那又怎么了?”秋桐说:“这个不用给领导汇报!”

“她叫谢非!”我说。

“嗯……谢非,怎么了?”秋桐说。

“知道这个人不?”我说。

“不知道啊!”秋桐说:“咋了?”

我说:“她是关云飞的老婆,第二个小老婆!年龄不到40岁。”

“哦……原来关部长的爱人在星海大学工作啊……大学做老师,很不错的职业!”秋桐说:“原来关部长是再婚过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师姐,那天上完课还和我交谈了几句。”我说。

“嗯……那你和关部长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可喜可贺啊,易总!”秋桐调侃我。

“她刚刚独自进了酒店!”我又说。

“哦……那又怎么了?”秋桐说。

“她说是来看望一个姐妹的。”我说。

“嗯,这很正常啊……”秋桐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桐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秋桐说。

“这个,你可以知道。”我说。

“这个,我不知道!”秋桐说。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桐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我说。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处想……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淫者见淫。”秋桐说。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淫者?”我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秋桐笑起来。

“你很不老实。”我说。

“我是老实人!”秋桐说。

“这年头,老实人经常不说老实话!”我说。

“你说谁呢?”秋桐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我笑起来。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几声不?”我说。

“哼哼——哼哼——”

“哎——难道我是在和小猪猪说话吗?”我说。

“你——你——你个坏蛋!”秋桐嗔怒的口气。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情觉得好愉快好轻松。

秋桐也笑起来。

笑完,秋桐和我说了下公司最近的情况,在秋桐的主持下,公司的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在有序的轨道上稳步推进。

曹腾和云朵和秋桐配合地也都很好,特别是曹腾,最近工作格外卖力。

云朵已经办理完了相关的人事手续,步我的后尘,也正式成为体制内的人了。

我心里感到十分欣慰,为云朵,我的安达,我的妹妹。

然后秋桐说:“我告诉你两个消息。”

“哦……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说。

“好坏你自己断定!”秋桐说。

“讲——速速报来——”我说。

“这两个消息,是我从内部渠道听说的,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对任何说!”秋桐叮嘱我。

“嗯……没问题,少罗嗦,快快说!”我催促秋桐。

“你再这么霸道,我不说了!”秋桐说。

“哈……好,我不霸道了,请秋总下指示,我洗耳恭听……这样行了吧?”我说。

“嗯,这还差不多。”秋桐笑起来。

“说吧。”我说。

第1245章两个直觉

“第一个消息,市里最近准备提拔调整一批处级干部,包括正处和副处……组织部门很快就要开始考察。”秋桐说。

“哦……”我眼前一亮:“这是好消息……好啊,这次你肯定有戏!咔咔——好事啊!”

“呵呵,我肯定没戏!”秋桐说。

“为什么?”我说。

“正科提副处,必须要任职时间满3年,我才刚刚勉强够2年……所以,我是肯定没戏的,想都不用想!”秋桐说。

“额……是这样。”我有些失落,又说:“不过,你是全国省市的三级先进,这个……是可以破格的吧?”

秋桐说:“文件没下来,不知道……但是我估计可能性不大,还有,即使有这项条款,允许破格,名额也肯定是有限的,审查是十分严格的,市直单位获得过各级先进的科级干部多了,哪里能轮到我呢。”

“咦——这可未必。”我说。

“呵呵,你就是喜欢做梦!”秋桐笑起来。

我沉思了片刻,说:“秋桐。”

“嗯……”她答应着。

“我忽然有两个直觉。”我说。

“什么直觉?”她说。

我说:“第一个直觉,我觉得你这次有可能实现某些突破。”

“不要做白日梦,说说你的第二个直觉!”秋桐说。

“第二个直觉,我预感这次调整可能会波及到我们集团,换句话说,集团的领导层这次说不定会有局部的变动。”我说。

“哦……”

“你觉得呢?”我说。

“我没感觉。”秋桐说。

“你胡扯——”我说:“你肯定也有这个预感。”

“我不骗你,我真的没这感觉啊……骗你我是小狗!”秋桐说。

“你本来就是小狗。”我说。

“你坏,不许戏弄我……”秋桐说。

我呵呵笑起来:“好吧,算我信了你,你为什么没这感觉呢?”

秋桐说:“因为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啊……”

“现在你可以想了。”我说。

“呵呵,好吧,抽空我想想,感觉一下。”秋桐说。

“你要告诉我的第二个消息是什么?”我说。

“这第二个消息。”秋桐顿了顿:“关部长很快要步你后尘去党校学习了。”

“吖——他也要来市委党校学习?”我说。

“当然不是去市委党校。”秋桐笑起来:“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要去党校学习,只能是省委党校或者中央党校……听说他可能是去省委党校参加一个学习班。”

“哦……去省委党校学习……难道说,他也要提拔了?”我说。

秋桐说:“不知道!”

“这两个消息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我问秋桐。

“似乎,应该是没有!”秋桐说。

“似乎?似乎是什么意思?”我说。

“似乎就是好像的意思!”秋桐说。

“呵呵……去党校学习,一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说。

“对不同级别的干部有着不同的意味,不同级别的干部到不同级别的党校学习有着不同的意味,在不同的形势下,又有着不同的意味!”秋桐说。

“此话何意?”我说。

“对你这种级别的干部来说,到党校学习,当然是组织上的培养,是好事,但是,对于关部长这种级别的干部,到省一级的党校学习,有时候是出于很多原因的。”秋桐说。

“哦……说说看!”我很好奇。

秋桐说:“有时候,是上级组织部门的培养;有时候,是当事人自己想避开面临的某种斗争采取的回避之策,主动要求去学习,暂时避开是非窝;还有时候,是平级干部之间斗争异常激烈,矛盾激化,作为主要负责人的领导为了缓和矛盾采取的一种措施,搞平衡,暂时让其中一方去学习,避免斗争的公开化和不可收拾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