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谈枭,我们之间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把我当成什么?法律讲求婚姻自由,而我呢?是被你囚禁的宠物吗?我也是人!”她两手掐住男人手腕,尖细的指甲深陷进去,“我不想陪你活在黑暗里,我想去法国,我想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

谈枭闻言,潭底一道戾气骤然掀开!

“去你妈x!”

男人似是怒急,上半身倾下,将她凶狠的压入床垫深处,乔予笙望见男人眸底充血的颜色,她惊恐万状,浑身扭动做着挣扎,谈枭擒起她一双手反剪在头顶,他呼吸粗浓,照着她的朱唇便啃咬下去!

衣服间,传来阵布料撕裂的清脆。

乔予笙拱起腰身,两腿蹬动,男人不管不顾,右手毫不留情的撕开她胸前的阻碍物,乔予笙面朝天花板,厉声尖叫,“不——”

黑如静潭的夜色被划破,柒婶站在楼下,乔予笙一道道哭喊落下来,砸得她脸色惨白。

“谈枭,放开我,不要,啊!不要啊!”

柒婶吓得浑身战栗,她想跑回房间,却发现两腿虚软的根本分不开。

“柒婶——”

乔予笙哭声凄惨,“柒婶救我,柒婶——”

柒婶十指颤抖,眼泪几次硬逼回去,又被那袭温热溢满眼眶。卧室内一阵响动,杯子摔碎的声音夹杂着某些碰撞,整栋硕大的宅子沉入一片阴森恐怖!

“救命,救命啊!”

地毯上,乔予笙身无寸缕,谈枭形势凶猛,乔予笙疼得四肢抽搐,翻身想往前爬行,男人大手擒住她臀部两侧,不给她任何机会。

“乔予笙,为什么非要逼我!”

“滚开!”她咬住嘴角,泪水翻滚,“魔鬼!”

“看见了吗?只有我才能要你。”

乔予笙双手紧握住茶几一只柜脚,她趴在地上,由喉底发出的哭声,牵扯的心脏被搅拌般,疼得骨骼麻木。

男人俯下身在她背部亲吻,乔予笙排斥,泪流满面,“滚开,你滚开!”

“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都是属于我的!”

“不要啊!不要这么对我!”

“乔予笙,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谈枭修长白皙的玉手握在她细腻的腰腹间摩擦,“就连做这种事,也是最契合的,你说是不是?”

柒婶缩进被窝,楼上的响动很大声,她被子拉盖过头顶,闭上一双眼睛不敢去多想。

一场噩梦,直到夜深才结束。

落地镜前,谈枭穿戴整齐,一身笔挺的烟灰色西装伪装下,隐藏着魔鬼最原始的兽性,他将袖腕处的两颗铂金纽扣扣上,一双狭长的眼锋睇往床头,乔予笙一袭纯白色棉被抱在胸前,眼神空洞的平视着天花板吊灯,泪水挂在眼角,漂亮的脸蛋尽显惨白。

室内,一片挥之不去的糜烂气味。

男人长腿迈开,走至床沿,弯腰捡起坠落在旁边的文件袋,“这东西,我往后不想再看见。”

他朝乔予笙胸前丢去,薄唇的弧度放肆轻佻,“我还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你自己睡。”

男人说完,欣长的身影往门口折去。

乔予笙阖起凤目,一滴泪在脸上带出一条晶莹的痕迹,复后,落入被面上,沿布料晕染开,再也找不见踪迹。

楼下,法拉利的引擎响起,一声干净的嗡鸣,乔予笙听见跑车飞驰出去。

她捂住唇,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的翻江倒海,乔予笙双手撑在床沿,对准垃圾桶一阵作呕。

由于没吃晚饭,吐出的,全是水。

她不知道自己是被谈枭恶心到的,还是被自己恶心到的,总之,吐了!

吐着,吐着,就哭了。

乔予笙埋下头,发丝凌乱散下来挡去小脸,看不见表情,唯有滚烫的泪水一颗颗砸入垃圾桶,每一次抽泣,便引来浑身颤抖,她咬住右手食指,鼻腔掷出破碎的呜咽。

她的世界,一片漆黑。

光明在哪里?

今晚,她算是恨惨了谈枭!

可是再恨有什么用?她逃不掉,根本没办法离开他!

得知先生走后,柒婶悄悄上了楼,卧室门关得很紧,柒婶看不见里头的情况,只能从隐约中听到那抹哭腔,柒婶叹口气,满脸无奈。

先生的脾气,谁都知道。

柒婶不敢去敲门,在门口站会儿又退到楼下,脚步刚下完台阶,就瞥见门口处有十来个人闯入,各个身材高大,身强体壮,蓝眼睛挺鼻梁,足足高出柒婶一半,她脸色微变,“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人说着英文,柒婶听不懂。

七号院是什么地方?谁敢私闯?再说,他们竟然有这里的钥匙。

只有一种可能,这些老外,全是先生手底下的人!

柒婶仰起脸,“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人指着二楼,一串英文说出来,柒婶茫然,摇了摇头,“no,no,no。”

那些人相互做了个短暂交流,为首的男人冲柒婶比划个ok手势,大批人很快退出大门,柒婶跟过去,发现他们没有走,而是并排屹立在大理石柱两边,将七号院门口围成个弧形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