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辛一听王爷要过问此事,顿时头顶冷汗直冒,一脸为难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回忆道,生怕错过了什么,或是说错了什么。
“行了,别说了!此事今后不要再提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没想到会和她......哎!薛姣是从山那边走小道过来的。你们当然不知,那条道一般没人走!
我这几日一直忙的顾不上追责,那个地方,她竟然在几个月前就跟踪你们来过,只是没进来,你们一直没发觉,这差事是你交给谁办的?被人跟踪了竟然毫无察觉!”王隽苓脸色冷凝,拳头紧握,像是在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王爷赎罪!是属下办事不利,请您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右相的门生中有不少武艺高强的,就是属下,也不见得就能立刻察觉到他们的跟踪。
人是属下派去的,若因此事,惹得萧夫人跟王爷心生嫌隙,就是属下的罪过,一切罪责都由属下担着。请王爷责罚!”华辛知道此时的王隽苓已经在酝酿“疾风骤雨”,赶忙替他的兄弟们求情道。
“责罚?不用了!我们之间,也并非因为这一件事就有嫌隙,不干你的事。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切已成定局.
她没什么好挽留的,本王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能那么卑微,一味苦苦哀求她留下,一切随她吧,强求的东西都留不住!”王隽苓无奈挥手,淡然道,心中不禁慨叹着自己同柒洛的缘分竟然就此消逝了。
今后,自己再无任何合适的身份,没有任何合理理由找柒洛了,从此以后,他们真的要一别两宽了……
“嗯?难道王爷已经和萧夫人......”华辛听出王隽苓话中明显的怒意,忍不住担忧的猜测道。虽说是猜测,但不如说是早已确定,王爷只有为了柒洛的事才会有如此反常,烦躁不安的举动。
“嗯,以后,她是她,本王是本王,不久她就会离开,今后更是永不相见。以后不许在本王面前提及她,通知其他人,将敛菊斋里她住过的那个园子重新布置一下,本王不想看到她留下的一点痕迹。”
王隽苓点头沉声道。眉头紧皱的他,此刻听到别人提起柒洛就已经烦闷不安了,他不想如此下去,整日在对往事的留恋中反复被折磨。
睹物思人,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个人有关的东西都从生活中抹去,再不联系,时间久了,就会慢慢淡忘,直到最后,想起这个人可以毫无感觉,完全无所谓。
“王爷,真要做的这么绝?哎!也罢,只要王爷顺心如意就好!只是属下怕王爷后悔,毕竟,萧夫人她没有错。
整个撷芳园和敛菊斋的侍从们都夸她为人仁善温和,从不刻意刁难人,不仅极好相处,还时常帮助分到他们院子里做粗使丫头的侍女,生病、月钱不够家有急用......
她都派人送钱找人帮忙。说句良心话,属下还真舍不得她就这么走了,原本还以为王爷最终会和她......”
华辛平时跟王隽苓的关系就极为亲密,比他年长几岁,从王隽苓幼年就一直守候在他身旁,心中明了他对柒洛的深情,自己也喜欢柒洛这种毫不做作,爽朗仁善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