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天(2 / 2)

纵使再有能耐也做不了将军,成不了王,既然如此,为何不温顺的做个乖巧,简单的女子,不给男子招惹麻烦呢!

他只希望那些女子都善良仁爱,不去整日思考着如何用尽手段去争抢男子,这难道也有错吗?可柒洛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只是,他堂堂一位王爷,经历过战场洗礼的男子汉,岂能被柒洛这种抬高女子的言论贬损的哑口无言。于是,不愿与她正面争执,支吾着,讪讪道。

“呵呵,臣妇不敢责怪王爷,只是,臣妇有些好奇,能让王爷提起她们这般怨愤的原因,是不是您在宫中经常能见到她们?呵呵,那不是正好嘛,多见见,可以为日后选王妃做准备。”

柒洛见王隽苓窘迫的不知如何回复她,心中顿觉好笑,他这个桀骜不驯的王爷也有今日这般知道被逼的支支吾吾,那话随意搪塞的时候。

又一想,这些也不是他一个少年的错,被这种思想荼毒的人,无论男女,谁不是深受其害呢!就没有再揪着不放,边拿起铲子平整土地,敲碎那些大土块,边刻意扯开话题,给他台阶下。

“柒洛,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不稀罕见她们。这还得从母后说起,她觉得要跟这些大臣的子多走动,保持皇家跟臣子间的和谐亲近,使父王朝堂上和大臣们的关系更稳固。

可是,却还害苦了我跟王兄,还有那十几个宗亲的哥哥、弟弟。人人都说你们紫晏太子喜爱舞乐,后宫整日歌舞升平,其实却不知,真正宴会频繁的是我们曳池。”

见柒洛开始干活,王隽苓也学着她的样子拿着锄头毫不含糊的干起来。只是听到柒洛轻松的说起自己选妃之事,心中竟然有些失落不快,像是什么东西堵了心口一般,不适。

连他也不知为何,就权当是想起那些庸脂俗粉,给他心里添堵吧。连忙解释着,见柒洛听着竟不自觉的露出一丝一闪即逝的浅笑,知道她喜欢听跟自己有关的事,便继续说道:

“一年中,除了上元节、中秋节、除夕......那些节日,每个月母后都要宴请一次外命妇,让她们带着各自府中最重要的女眷前来,来的自然是那些大臣最得意的千金。

而陪着的,就是我们这些皇室子孙还有宗亲子弟,意思也不言而喻。除了几个年长一点继续选妻的兄长喜欢凑这热闹,想趁机在这帮所谓的曳池最优秀的女子中选个钟意的。

我的其他堂兄弟们,没有谁想去这种一堆客套逢迎话的宫宴。我们都觉得拘谨得很,浑身都不自在,跟一堆唧唧喳喳的女子在一起还无趣,倒不如几个兄弟一起去骑马、射箭、比试武义来的爽快!

父王后宫形同虚设,早年除了母后,还有两位夫人,后来一位难产而死,另一位就是王兄的母妃,在王兄十二岁时就病逝了。我除了那些宫女、女官之外,没有见过什么身份尊贵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