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长宁看姚真说的勉强,索性不问了,自己去镜子面前看。
刚洗漱时晕沉,没看明白,现在换身衣服人也清醒一些,向长宁一转角度,就看到锁骨上有个淡红印子。
好像淤青。
难道昨天他还能摔着这里?
他不是喝醉之后一向是安静如鸡吗?
不对,什么淤青能摔上这里。
向长宁扒了扒,不痛,像是毛细血管破裂,不像是……等等……毛细血管破裂……
嗯,昨天他们睡一床被子……
这是个,吻|痕?
这样一想,向长宁的手像是被什么烫了一样收回来,自己感觉耳朵根滚烫滚烫。
是、是那个吗?
半晌,向长宁小心翼翼摸上去,皮肤表面已经恢复了正常,痕迹很浅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向长宁又扒了扒,对着镜子能看到皮肤下破裂的一个一个小血点,只有一小撮不规则分布着。
他,亲这里了?
……
好半天,
向长宁再也压不住,对着镜子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眼,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蠢啊。
耳朵尖的红再也压不住。明显得很。
是亲这里了啊!
不然躲开什么对视呐——
呀!
越深想,向长宁越收不住笑。
整齐的白牙露出一排。
姚真以为会质问什么的,向长宁通通没有,只回了房间换了件衬衣,领子扣上恍惚一眼看不出来,仔细盯着看,还是会若隐若现的。
向长宁准确对上姚真仔细看的目光,挑了挑眉头。
姚真假装若无其事,僵硬转开头。
吃了午饭,下午一众人终于会和,喻雅捂着头,向长宁看起来也不太好,两个人都是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