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对生活的期望。

只待入土为安。

向长宁手机屏幕上电话断了线，皮卡丘身上也不响铃了。

姚真此刻羞愤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向长宁低头笑笑，姚真紧闭双眼, 放弃思考。

然后向长宁起身，走了。

？？？

走了？？？

走了！！！

你回来, 我皮卡丘哪里不可爱, 你都不想扒我马甲？

然而皮卡真并不敢高声喧哗，只有看着向长宁一步步走远, 和喻雅一同消失在目光尽头, 直到姚真在街上站起来, 默默捡地上散落的糖果时，仍旧有点懵。

最后姚真反思：向长宁，不喜欢皮卡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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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否极泰来，就是姚真脱掉皮卡丘玩偶服时，意外接到了导师的电话。

“真真啊，既然你想留在b市，这边我和你们院长那个老头子的掰扯过了，明示暗示了几次。这次你们院刚中标的这个项目是我看着签的，我暗示他之后，他也暗示我——”

姚真睁大眼：“然后？”

“然后，你突然要留下来总是需要点业绩的吧，之前分给张阳的任务都做完了，你不想留下来也没安排什么重要的工作。不过现在不一样，肯定会分给你比较重要的环节，你自己好好做就是。至于留下来，你做好了，有业绩有成绩，我这边自然好说好周转一点。”

姚真点头如捣蒜：“好的，老板！我听话老板！”

导师悠悠叹了口气，像是对亲儿子一般用心良苦道：“那你好好干，a市这边也是好设计院，先不拒绝，要是你能去b市，a市这边怎么拒绝我们再商量，要是不能去，至少你还有个工作机会对不对？？”

姚真感激：“老板，你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住的！”

导师嘱咐：“对了，张阳和你一起在实习，你也先别给他说打算，内定是他留下来入职，他要是觉得你在抢名额就不好了。”

“我知道，一定谨记在心。”

导师叹气：“这么兴奋的，儿大不中留啊，挂了。”

“……”

姚真回了家，向长宁不说什么，他也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晚上向长宁给他递了一瓶药，说得很委婉：“摔伤用的，活血化瘀。”

姚真当时端着，没接手。

睡前悄咪咪出门给自己红肿的膝盖涂了点，一边涂一边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