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想了想,莫名加一句:“至少不是表面的意思。”
向长宁黑人问号脸:还能有内在的意思咯???
到底没真问出来。
南琴拽着姚真的手不放,姚真靠着力道大,一点点从南琴怀中扯出来自己的手,眉目平静,平静得南琴一点都不懂。
她都这样被人欺负了,为什么姚真这次能坐的这么稳当?
这样一想更委屈,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
回看向长宁,又开始半阖着眼睛吃起麦丽素,甚是享受……
人和人之间就是不能比的。
姚真面色正经,南琴将他望着,姚真纵然无奈仍旧缓慢开口:“可能是我不对,前几次没说清楚,琴琴,我和你分手了,我不想和你当正常朋友,我们就当陌生人就好。我这次不想复合了,对不起。”
突然又太干脆,一开口,就是坦坦荡荡,笔直的直球,砸的南琴回不了神。
“你,你……”南琴彻底愣住。
姚真心生无力感,难受但坚定:“我说的是真的。”
姚真快速看向长宁一眼,转头对南琴说:“我们换个地方吧,阳台去说吧。”
向长宁挥了挥手:“快去。”
很是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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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带着南琴坐阳台上,向长宁把电视综艺声音调低了点,不敢关,怕姚真觉得他要旁听,不肯说完心里的想法。
向长宁是想听姚真想法的。
问了几次,姚真都不太愿意说。
后来向长宁便没拐着弯绕话了。
现在阳台还是一片安静,只有南琴的抽泣声,还有姚真抽纸递出的触碰音。
向长宁看了一眼阳台,夜色稠如墨。
星子稀疏几近于无。
姚真给南琴递纸,让她平复心情的同时,一刀一刀将埋藏过的东西挖出来整理,整理成诀别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