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还会来的,急什么?”
向长宁睁全眼睛看姚真,那股冷淡压得姚真说不出话。
且向长宁说的,不无道理,南琴性格就是要什么就非要的类型,不达目的,确实不会轻易走。
向长宁讥讽:“从a市找路线坐高铁过来,再找到你住得地方,受累这么久,怎么舍得一走了之?”
姚真垂头没说话。
向长宁坐在靠近玄关处,仍旧抱着那桶麦丽素,一颗一颗往嘴里塞着。
睁全的眼睛又半眯起,似乎在享受巧克力带来的感官愉悦。
姚真坐着,有些煎熬,想去把南琴叫上来,但是叫上来又说什么?他不想撕破脸皮,如果互相能当陌生人,也比老死不相往来互相敌对的好。
姚真的焦躁都看在向长宁眼中,向长宁还是那个速度吃着巧克力,似乎一点不受影响。
小十分钟后,门铃终于再次响起。
姚真想起身,刚动,又若有所思看着向长宁,怕他阻止。
向长宁看电视的眼睛都没抬:“去吧”
姚真走的急,去开门。
门外的南琴正开口:“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想再……阿真?”
姚真低头看过南琴周身,没看到行李箱,想来她已经找到地方住了。
哦,对,南琴在b市是有亲戚的。
姚真后知后觉回忆起。
姚真迟疑问:“琴琴,你找我?”
南琴用手挽了挽耳边的碎发,低头一副静美的模样,带点羞怯道:“是啊~”
电话里那么直白的话,姚真没法当着面狠心再说第二次。
两个人顿时站在门口僵持,姚真不好让人进来,但也不想跟着南琴出门找地方谈话。
他不想谈话。
不愿再剖心。
正不尴不尬着,向长宁在沙发上喊了一嗓子:“进屋说,在门口站着像是什么样子?!”
口吻带着一股子冷淡。
听不出情绪如何。
姚真让开了身,南琴走进来,姚真给她拿了双一次性拖鞋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