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儿虽然年少,却并非不更事,在床榻之间很主动。而且如韩健所言,她就好像个缠人的小妖精一般,整整痴缠了韩健一晚上。
到第二天天明,韩健起来的很早,而雯儿则赖着床不肯起来。韩健知道她昨晚缠他一晚上,很疲累,便任由她继续睡。而韩健则自己穿了衣服,出来洗漱过去见几个姨娘。
“健儿,起来了?”正厅里,韩松氏和韩崔氏正在说话,见到韩健进来,韩松氏用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看着韩健问道。
这个眼神告诉韩健,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了。
“给二娘和三娘请安。”韩健行礼道。
“不用,你怎起来的这么早?”韩崔氏一向直爽,笑道,“还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还吩咐人不准过去打搅你。”
韩健坐下来,笑道:“三娘这话何意?”
“你小子还装?”韩崔氏笑道,“昨晚,你二娘怕你酒喝的多了,叫几个丫鬟给你送解酒汤去,什么事都知道了。健儿你放心,你二娘已经吩咐了下面的人,不许她们嚼舌根子。”
韩松氏同样也笑道:“其实此事也算不上什么,就算是让顾家小姐知道,她也明白事理。健儿乃是东王,一些事与平常人家的男子不同。健儿,你也长大了。”
韩健尴尬地笑笑,这种事被两个姨娘拿来评头论终究不好。
韩健岔开话题道:“二娘和三娘可是找到陛下替身的人选?”
“这次就是要个你商量此事。”韩松氏拿出一份名单道,“我们已经寻摸了几个人,都不是本地人,只是要练一下她们说话的语气,其中有几个声音跟陛下很相似,不过只是体型相似,怕被人近前察觉到端倪。”
韩健道:“这个无妨,反正陛下也是在帷幔之后,不会有大臣敢如此造次去查看。”
“嗯。”韩松氏点头,“这两天,有你师傅顶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等把人教两天,就赶紧送过去应付着。”
韩健听这意思,法亦是不准备在江都城里久留。
“二娘,我师傅她……要去何处?”韩健问道。
韩松氏答道:“你师傅要去寻找陛下,我们劝阻不住,她不在江都,有些事终究不好办。主要是下面的人,要派出合适的人照顾陛下起居,而且不能为外人所察觉。”
韩健点头,没再多言。韩健对法亦离开终究很不舍,不过法亦心始终向着女皇,现在女皇不告而别下落不明,法亦已经完成她的使命把事情回来通知到,而且帮东王府隐瞒这么久,她要去找女皇,也该成行。现在或许也只有法亦这个女皇的师妹,才可能知道女皇去了哪里,毕竟法亦跟女皇相处多年,对女皇脾性很了解。
“健儿,你先吃过早饭。”韩松氏道,“上午带你去见一些军将,都是我江都城赫赫有名的将军,以后帮你镇守一地打天下的。”
“好。”
韩健起来,韩松氏和韩崔氏也起身先回去准备。而韩健则直接在正厅用餐。在自己家里,他也不用太拘礼,很多事可以随心而为。
到上午,韩健在两个姨娘陪同下会见了东王府几名留守在江都城的将领,其中就包括司马藉的父亲江都司马。韩健想起远在南齐的司马藉和杨曦,不禁有些感慨,这两个老朋友,如今生死未卜,他都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司马藉的父亲。
见过江都将领,韩健便要回东王府。因为之前一天已经跟朝廷的人打了招呼,让他们再到东王府议事。
韩健这次议事,除了准备将权力收拢回来,整个江都归他一人管辖之外,更重要的是给那些朝廷大臣分配任务,令他们可安份下来。毕竟这些人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就算韩健看不上他们,也要看在女皇面子上善待之,才能笼络到更多“忠臣”投奔到江都来。
回到东王府,一些大臣已经到来,正在东王府正厅等候。这次来的大臣明显不及昨日的多,因为昨日韩健是刚回城,再是顾唯潘发起,一恩人大多数大臣都过来看看东王的同时,征询女皇病情。这次是韩健召集人过来议事,本来就有些对韩健看不上眼的人,对这次邀请不屑一顾,还有的因为官职低微,不需要一个部门派出很多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