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疯子自己有没有意识到?
而就在这个时候,奥莱卡组委会的几名官员走了过去。
他们似乎是受到了某一个人指使的特殊指意,恭敬的跟着周思琅说了几句话,那青年的脸上闪过了些许阴沉不定的神情。
周思琅看着陈之文,轻笑一声,“……你以为,就算有人为你撑腰,你就能逃出我的牢笼吗?”
他看着陈之文安静的站在那里,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的侧脸,心头渴望拥有的欲.火和总是保持着伪善模样的温柔假象交织在了一起,带着几乎要冲破血管的喧嚣。
他早就知道,陈之文和他小时候想要占有的雀鸟是不一样的。
这是一个人格独立、灵魂璀璨的男人,想要把这样珍稀的生物锁在属于自己的牢笼之中,必定要比此前花更多、更多的心思。
不过,在时间和经历之上,周思琅自信自己有充足的资本能和陈之文耗下去。
“没有用的,这一次,各式各样的人太多了,闹起来的话也不符合我的美学,我可以放过你。”
周思琅温柔的说道,“下一次,当你一个人孤身回到华国之后,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飞回来的。”
他谦和的对陈之文笑了笑,似乎要伸出那沾了血迹的手指,想要摸一摸陈之文的脸庞,在看到青年漠然的神情之后,微微一顿,还是收回了手,转身离开。
陈之文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不远处的人群。
他总觉得,组委会的反应似乎太快了些。
就仿佛是……有什么人一直关注着这边,帮他妥帖的处理好了。
——如果真的有这个人的话……是谁呢?
他莫名的想到了那束鲜红的玫瑰。
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