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势安走过去,吓了白露一跳,她忙随便抽了一件衣服挡在身前,气道:“你这么这么快?走路也不带声音!”
林势安穿着浴袍,站在白露跟前,顺着她上下看了一眼,含笑说:“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白露脸微红,后来一想,确实矫情,也就放下衣服,重翻了件裙子,正要穿上,却被林势安一把抽走——
他问:“真要去上班?”
白露道:“虽然今天没什么事儿了,但还是去公司转一圈吧,快还我衣服!”
林势安没松手,正色道:“既然没事儿就待在家里吧。”
白露上身也只穿了件黑色胸衣,她叉起腰,听他说:“我今天也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
她一愣,不知道这个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偏这个时候,肚子又疼了起来……
白露平时疼得也不多,这次恐怕真是因为来之前生活作息不稳,三餐不定,又饮了酒,反应竟然这么强烈……
林势安见她脸色不对,催促她:“换上睡衣,去床上躺一会儿吧,实在疼的话,就泡点红糖水去。”
白露道:“家里哪有红糖。”
他说:“我买了,就在那个黑袋子里。”
白露:“……”
见她仍不动,林势安终于不耐,他干脆也不换衬衣了,直接走过去,打横将白露抱起!
白露大叫一声,但没能反抗成功,被他一把扔到床上,然后他也坐上来,掀起被子把她抱住,白露惊魂未定,心跳加速,蹭到他的胸膛,闻到他身上带着沐浴香,脑子昏了昏,安静下来……
男人体温比女人高,才一会儿,他的温度就将白露感染。
她闷在被子里,嗔道:“你还敢动粗?”
他哼笑:“老实了吗?”
白露被他逗乐:“行了行了,我不去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
林势安满意:“嗯,这样才乖……”
白露抬头,看到他的下巴,有几粒青渣冒出来,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算下来,也确实有一个月没有像这样肌肤相贴了,没有他在的时候,白露从没想过他,但他回来了,她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宽阔的肩膀和平稳的呼吸,极具安全感,让她很快平静下来,却也很快燃烧起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炽热,林势安本想回避,但无意碰到之后,便再也移不开。他胸口仿佛爬进了一只蚂蚁,那不安分的爪子正四处爬动,不断点火。
他忽然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本想让她闭上眼,灭了那火,谁知她再睁眼的时候,眸子中的那团火却燃得更烈,直将林势安的理智燃尽——
林势安翻起整个身子压过去,含住白露的唇用力吸咬,她不安分的爪子又扫到他的脊梁骨,一阵酥痒从头窜到脚跟。
他紧紧按住她,深吻下去,像是要将她拆解入腹……
最后是白露先求饶,拨开他大口呼吸,他不饶,重新吻上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这一次却温柔得多了,那似有若无的挑拨直叫她化成水,身子早不成形,就这么任由他捏着。
这个过程中,白露微微抬腿碰到了一只硬物,清醒了过来,明白自己真的把火点着了,她想退,男人不让她退,她叫道:“你难道想浴血奋战?”
男人还没彻底失去理智,听到这话,他闭上眼睛,似乎难忍,环着她腰的手臂越来越用力。
见他这样,白露有些不忍了,她凝着他,说:“我帮你?”
林势安睁开晦暗的双眸,有些茫然。
白露身子往下缩了缩,拱起背钻进了被窝。
厄尔,林势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十只细指包裹,女人柔滑手臂贴着他的小腹,透着些凉。
她不太娴熟的技术无疑是火上浇油,却让他很快到达了顶端,最后一泻而出……那一刻,身子和灵魂好像分离了。
白露从被子里爬出来,林势安微睁眼睛,捏住她的下巴,翻身将她压下,再去吻她,从脖子到胸口,无一遗留,最后拥着她喘粗气。
拥着了,真不想再撒手……
他应该是昨晚没怎么睡,满足之后很快就又睡着了。
反而是白露躺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睡去,再醒来,是被腹部疼醒的,她出了一身的虚汗,把林势安也吓醒了,忙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白露摇头:“痛经去什么医院……你帮我,冲杯红糖水吧。”
林势安翻身起来,去翻那个袋子,找到红糖,回来问她:“……直接用水冲?”
白露笑出来:“嗯,滚水冲烫……”
很快,红糖水给她送过来,白露吹了吹,等能下口时喝了起来,半杯下肚之后,胃中暖了不少。
她仍趴着,语气不满:“你那瓶红酒,真是让我好受罪。”
林势安回到床上,搂着她,笑说:“真是你自己喝了?”
“是啊。”
他说:“真浪费。”
她抬头问:“是不是很贵?”
林势安淡淡说:“13800美元一瓶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