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喏。”沈沛吸了一半牛奶,直接递过去,“赶紧吃,现在可是八点多了,早饭不吃不行。”
说完,两片吐司硬行塞到陆云深手里。
“你买的,再怎么难吃也将就着了。”沈沛边吃边笑。
陆云深咬着吸管,吸的有些心不在焉。
沈沛盯着陆云深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液体,喉咙发痒,嗓子都快干的冒火了。
特么……想舔。
*
“你把人怎么了?”
陆云深看到后院地上的女人时,眼皮子一跳。
不过一个晚上,人怎么折腾成这样?
沈沛却一脸无辜,咬着面包笑,“谁知道哦,我可没有动她。”
“没动人怎么这样了?”
“不知道,大概自己弄的?”
见陆云深面色疑惑,沈沛赶紧解释,“你也知道,我玩儿人,那必定是往最惨的折磨,就这点小花样儿,不是我的风格。”
陆云深一瞬想起那一晚,在蓝调酒吧里开门见到的场景。
那画面,可真够凶残血腥的。
也是,那才是沈大少的风格。
陆云深点点头,“那盒东西呢,带回来没有?”
沈沛踢踏着拖鞋走回屋内,再次回来,盒子扔给陆云深,“在这儿,现场收拾的一干二净的,没一点痕迹。”
“我是那种扫不干净尾巴的人吗!”沈沛得意的仰着头。
陆云深打开盒子,里头原本摆着的四支针管,空了两支。而一旁的玻璃罐子里,一整瓶的药粉,少了大半。
陆云深看了眼不成样子的女人,又转头去看沈沛,明白了。
人是没折磨,但是东西,喂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