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任何想说的话，五分钟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他说的？还不够他准备的？

所以，现在这么闹腾是怪她咯？

顾靖霆脑子懵了一瞬，努力去回想昨晚上的场景，最后一无所获，他能记得的是，他说完解除协议后就一直在心中纠结如何开口，等回过神，人就没了。

所以，是他的问题？

慕暖挑眉轻笑，只静静的看着。

顾靖霆这才觉得自己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商场上叱诧风云手段能耐，怎么到了眼前这一个小姑娘面前，就那么吃不开呢？

“我上午一二两节课请假了，大概两个小时时间，你想说什么，我有足够的时间听。”

言下之意，想说什么，考虑好了，想清楚了，慢，慢，说！

“我……”

“什么？”

慕暖凑近了些，想要听的清楚。

男人一脸别扭，脸色突然就涨红了起来，顾靖霆俯身靠近慕暖耳边嘀咕了一声，说完就如同触电了一样，赶紧闪开了。

慕暖有那么几秒钟是怔愣的，脑子出现一秒钟的迟缓。

之后，却是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

看着说完后更加别扭脸红的男人，慕暖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好笑之余，竟觉得这男人，该死的纯情。

明明两人在床底间都已经那样了，他那禽兽一般的行为和举动，那样游刃有余的手段……事情做得如此利落，话却说的那么含蓄娇羞。

巨大的反差萌啊！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慕暖憋住笑意，摇头道。

顾靖霆闻声猛一抬头，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之后就满是不自在的尴尬了。

“没，没听清楚？”

“嗯，我就听到两个字，之后你说了什么了？声音好轻。”

顾靖霆一手挂着盐水，一手放在口袋里紧握成拳，紧蹙眉头，再不肯开口。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