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怎么够!”
男人低吼一声,将人直接给翻了过来。
……
慕暖选择性遗忘了上半夜那一场,太过羞涩不忍直视。
然而下半夜,她再次被刷新了三观。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顾靖霆的手段和能耐,让她对这种事情再次有了新的认知。
晕过去前,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还能这样玩的吗,顾靖霆你怎么不上天……
第二天,慕暖睡到了大中午。
睁开眼时,她仍旧困得不行,伸出来手臂想要起来,腰间酸软袭来让她再次跌在床上。
“禽兽……”太特么禽兽了。
卧室里已经没人了,顾靖霆不在,然而整个卧室的地板上却扔了许多的套子,这男人没整理。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故意不整理的。
他将其他的凌乱都处理好了,唯独留下了用过的套子,难道是想告诉她,他一晚上的战斗力是如何的惊人?
“不仅禽兽,还幼稚的很。”
半个小时后,慕暖扶着楼梯下楼,果然,一楼客厅整理的妥当干净了,套子还在。
她完全懂得了他的恶趣味心思。
顾靖霆从厨房里出来,看了眼楼梯上站着的慕暖,一本正经说:“还有力气?看来今晚还能再疯一次。”
“你想都别想!”慕暖忍不住一声尖叫。
她真的是怕了!
她怕这样下去自己会短命,生生被顾靖霆给做死了。
“逗你玩儿的,你不要命,我还想要肾呢!”
一晚上疯狂过后,自家的肾和小弟也确实该休息休息。
顾靖霆再次转身进了厨房,等出来时,端了一碗汤出来,“喝了,给你补肾的,年纪轻轻十八岁的身体,竟然能做晕过去!”
满满的都是嫌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