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间,陈最偷空在时意耳边呢喃:“再嗯一声,我听听。”
“你……呜~”
*
汗水打湿了床单,时意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感觉有人在吻她。
时意缩了缩脖子,陈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别弄了,”时意还在发困,“好累。”
陈最怎么会听话,咬着她的耳垂道:“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手要好久不能用。听话。”
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时意没有办法,任由陈最一次次的折腾。
直到后来,时意才知道,陈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手术后没几天,陈最便爬上时意的床,时意惊恐的叫起来,“你的手!”
“一只手也可以。”陈最咧着嘴笑着。
“你……骗子!”
陈最看着时意的眼睛,含着她的手指,轻声问:“我妈问我下个月结婚好不好,她看了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