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女人无法进入祠堂,因为她不姓木?这是木家之秘?她难道忘了,她是她生的吗?
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信看过了,从那几位老头的脸上可以看出,不太愿意接受,他们窥视已久的东西,竟然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若是木家的,他们怎么也能分一杯羹。
“乘风,不是我们这些叔爷不信你,而是就凭一封信,就让人从木家祠堂拿走祖上留下的东西,未免太轻巧了吧。”
这意思,就算这封信是真的,今天这东西也休想这么轻易拿出去。
这木家...怪不得木夫人要如此下手段去争去抢了,玄凌静静而视,至始至终,一句话没有。
“诸位长辈欲如何?人家的东西,为何不能拿走?”木乘风的脸色也变了,语气也跟着硬朗了几分。
自己动手,推着抡起上前,到几个老头跟前停下,抬头看着他们,浑身清冷。
“人家的东西,你说是就是啊!”
“这东西,咱们都知道,一直供奉在祠堂,你突然说是别人的,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这信,我看也未必是真的!”
“哼!随便就让人将我木家的东西拿走,乘风,有句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这就将东西定性是木家的,信是假的,是大房想要独吞了。
“诸位长辈竟然不认祖上的信记,乘风也无话可说,但是乘风不能给祖上抹黑,让人家说我木家是无信之家,往后,我木家后人,如何抬头做人?诸位长辈,对不住了,来人,送二位出府!”木乘风双手伸出在空中击打两声。
凭空出现了几个人,站在玄凌身侧,清出道来。
木家家卫!几个老头怒气难平,此时却也不敢莽撞上去,只能哭哭啼啼的朝着祠堂叩拜,喊着他们无能,不能守住木家的祖物。
就在此时,一直呆在站一旁不知何时移到玄凌身边的阿花动手了,一个箭步,手速奇快的冲过去,将玄凌手中盒子准确抓到手中,转身一个空档躲过所有人的追击。
连逃跑路线都设定好了一样,极快的消失。
“追!”乘风才反应过来,玄凌为何要将盒子里的东西放起来,原来在这等着。
阿花!没想到,阿花竟然真的不忠。
配着一声大喊,玄凌用身体稍微当了下槐安,槐安这才想起刚才玄凌的交代。
玄凌看着阿花逃窜的方向,这可是这鬼崛族的丫头自己送上来让她演了一出祸水东引。
如此,也不会有人盯着她了,省去多少麻烦,同时也让木家这对母女知道什么叫人外人。
一个连救命恩人都不忠的人,又怎么会忠于木夫人?看似精明会算计,这木夫人,实则是小精大愚。
此时木夫人也是一脸懵!阿花!显然也没想到。
几个老头也呆了,这....齐齐看向木乘风,“木乘风,这可是你的丫头!你这一出演的好啊。”
木乘风一脸盛怒,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命令身边的人,不计代价,将人追回。
本该是事情主角的玄凌此刻却像是局外人。
“对不住!家贼难防!”木乘风看向玄凌,戏总要演完。
玄凌面色不愉,“承蒙木家守若多年,想来木家会有个说法,就此别过,三日之后,我再登门。”说完,头也不回,带着有所了然的槐安大步离开。
“诸位长辈请回,乘风要处理此事,三日后,必有一个说法,到时候,诸位有什么话,再一起说吧。”说完,转动轮椅离开。
几个老头心里一盘算,也罢,就三天,三天之后,看大房怎么交代。
老头们离开之后,木夫人大步追上木乘风,她的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小玄子,东西被你暗渡陈仓了吧。”
“槐安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至于木家这烂摊子,让他们自己玩去呗,槐安眯着眼,笑眯眯的走在玄凌身侧。
站在路口,玄凌看了一眼方向,侧身而行,“不急一两天,三日后演完一场戏,咱们就走,槐安,咱们听曲儿去呗?”正事办完,可以安心听曲了,她那小木块头还差一面呢。
“听曲?小玄子,你不是去帮人恢复内力当红娘?”
“都一样。”
悦乐楼,再次登门,不用领着了,熟门熟路。
“槐安,咱们上次走眼了,这次好好瞧瞧如何?”
“花魁?”小徒儿走眼,他可没走眼,不过是没兴趣。
“恩!”
“小玄子,有一种伪装术,叫演,顾名思义,扮什么像什么,因为她已完全融入角色,所以,这时候用眼睛看,是看不出任何破绽的。”
“演?”演戏?
“没错,伪装的最高境界,不光是容貌,而是整个人,连自家都能骗。”
是懂非懂点了点头,这到真是高明了。
“这么安静?”走了一路,槐安才觉得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