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菲儿赶紧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池奎铭后面。
临走时,还不望挑衅的看了眼乔佳沐,乔佳沐笑了笑,不以为意。
只是,在那楼梯间,菲儿望着前面的池奎铭,他的身上本就是西装,只是穿了一个早上而已,为何又要去换掉。
“你的衣服在书房。”在菲儿想问题间,池奎铭出了声,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菲儿点了头,走了过去。
这边,池奎铭却是走进了乔佳沐早上醒来的那间卧室,推开了衣帽间的房门。
站在宽大的试衣镜前,池奎铭一手扯掉领带,烦躁的扔在了地上,随后又是外套,连带着衬衣,西裤全部脱掉。
早上才穿的衣服,却不曾想被菲儿给坐脏了,双腿间更是有菲儿的异物流出来。
没有人的房间里,池奎铭的眼里尽是讨厌和嫌弃之色,一脚伸出,便是要将那衣服踢开,扔掉。
却是在那脚快要落下的当下,眸色一转,然后笑了笑。
他换好了衣服,却是故意去了书房,等着菲儿一起下楼去。
楼下,乔佳沐站在餐桌边,安静的收着餐盘。
“乔佳沐,我刚穿的西装在衣帽间,你去洗了。”他对着那背影,吩咐一句,便带着菲儿离开。
闻言,那收拾餐桌的手指顿住,指尖泛白的按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池奎铭,这就是你说的为了三年前的事情赎罪吗,可为何那么多种方式,你偏偏选择了这一种。
心痛吗,早已不痛了吧,从他带着菲儿回来的那一瞬,她便不会再痛了。
反正活着也是没有了意义,就这样吧,任他糟蹋,任他侮辱,只希望可以还清他的怨念,只希望可以将他身上的伤抚平。
厨房里还剩了些粥和鸡蛋,乔佳沐还是拿起来吃了,人是铁饭是钢,她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挽回池奎铭。
乔佳沐本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做戏,只为了让她伤心,却不曾想在给池奎铭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了那分泌物,作为女人,她是很清楚的那来历的。
苦笑着,在那双腿间洒了厚厚的一层洗衣米分,用力的揉搓着。
乔佳沐没什么事情干,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再加上昨晚上没有睡,又洗了一上午的衣服,所以在吃完午饭后,乔佳沐便回房间睡觉去了。
却不曾想,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池奎铭和菲儿回来的时候,整个客厅没有一人,连动静都没有。
没有见到她,池奎铭的双眉皱起,心里又开始烦躁。
“你把衣服收拾到那间房。”池奎铭指了指二楼的一个客房,对着菲儿说道。
“好。”菲儿乖巧的点头,提着衣服走了进去。
他的卧室在三楼,而却把她安排在二楼,菲儿虽然生气,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答应下来,她知道那个女人的来历,只是她现在已经住进来了,池奎铭势必是她的,她自认还是比那女人懂得风情的。
在安排好了菲儿后,池奎铭迈着大步朝楼上走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一个脚直接踩了三层的楼梯,脑海里更是出现了千万种猜测。
早上的事情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种羞辱,他忽然就有些担心乔佳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放在卧室门把上的手不自禁的有些抖起来,呼吸用力一吸,将那门推开。
本以为会看到令他恐怖的事情来,却不曾想看见了那大床上睡着的女人。
将门轻轻的带上,原本凛色的双眸却是瞬间安静下来,那泛起的柔光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睡得很甜,小手还是习惯性的摆在脑袋处,似乎是睡得时间长了,她的小脸上泛起红晕,不似之前的苍白。
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池奎铭就那样的站在门口,呆呆的看了五分钟。
双手落在西装的纽扣上,本能的就想要解开来,脱掉衣服,躺到床上,搂着她睡一觉。
在解开了两颗纽扣后,脑袋清醒过来,动作顿住,拉开房门离开。
直接去了书房,并未再有所停留,因为他知道只有停留多过一秒,那感性便会冲破理性。
转动的大班椅上,他手肘抵着下巴,一遍一遍的转着。
三年了,经过了那么些事后,她还在他的身边,他本想着要将过去放下,和她重新开始的,可是每次想要对她心软的时候,便会想到那些照片,想到她偎在权昊阳的怀里睡着。
那些照片他不是没有查证过,查证的结果却是也让他惊讶,照片是真实的,但姿势是摆拍的,她明显是睡着的,确切的说是她晕了过去,他也是记得之前她说过,她晕了两个小时,醒来看到的人是权昊阳,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发誓没有被权昊阳碰过。
三年前,要是她早一点说出来,他肯定会是相信的,可是在那婚礼之后,一切都变成了扯淡。
他的合同只有她能拿过来签字,而那一份合同就是她背叛他的最好证据。
究竟是她没有审视清楚一时大意,还是她一心想要帮助权昊阳,池奎铭没有想通,但那份合同上的签字确实是他的亲笔签名没错,所以对于三年前的一切,他还是无法释怀。
乔佳沐,就这样吧,即便是痛苦的,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或许时间长了,便会忘记那恨,到那时,或许就会对你好了。
菲儿将带来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后,出来的时候没有在客厅见到人,便朝楼上走去。
她本想去书房看看池奎铭在不在的,却是在那拐角处看到了虚掩着门的卧室,脚步一转,便走了过去。
手指轻轻的便推开来,只一眼,她便是愣住了。
这,好豪华的卧室啊,装修的精美到令人咂舌,而让菲儿惊讶的却不只是装修,还有那偌大的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