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我带你去医院吧。”娜娜手捧着她的小脸,一脸担心。
“没事,我休息下已经好了很多。”乔佳沐想只是例假来了,去医院也无济于事的。
“可是你脸色那么白,我好担心,沐沐!”娜娜看着她连带着嘴唇都白了起来,更加担心起来。
“没事的,你去公司吧,我回去休息下,明天应该就会好的,每次前两天肚子都是痛的。”听乔佳沐这样说,娜娜也不好坚持,只以为她真的是肚子痛的。
然后娜娜便将乔佳沐先送回去,自己又返回了公司,只是到了公司的时候也临近下班的时间了,本是简单的去送个图纸,却没想一来一回,竟是耽搁了一天的时间,她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去了。
乔佳沐在回到别墅后,给池奎铭发了个信息,说她直接从工地回家了,没有回公司,让他不要等她了。
身体很累,肚子又痛,本想直接休息的,可奈何在工地摔了一跤,浑身都是泥土,这样睡觉也不舒服,乔佳沐只好撑着身子去浴室冲了下澡。
换上睡衣,又换上干净的卫生棉,身体有些好转,乔佳沐便掀开被子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是睡到了晚上也没有醒过来。
池奎铭回来的时候,偌大的客厅只有胡管家一个人。
“她呢?”池奎铭将外套脱掉拿在手里,只穿了件她送给他的紫色衬衣。
“小姐在房间休息。”胡管家刚才上去叫她下来吃饭,她似乎睡得很沉,叫了几声才悠悠转醒,说不想吃,只想睡觉,她便想等她饿的时候再吃。
听见她在房间,池奎铭将随身包放在了书房里,然后便回了卧室。
推开门,房间一片漆黑,借着外面的月光,池奎铭看见了那*上蜷缩在一起的小人儿。
顺着熟悉的路走近,他拧开了*头的灯,便看见了乔佳沐睡得米分红的脸颊,她习惯性的半趴着睡,有几缕黑发飞到脸前来,池奎铭伸手将那头发别到耳后,这才看清楚她的小脸。
池奎铭脱掉身上的衣服便进了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瞥了眼时间,都半个小时过去了,*上的人儿还没有醒。
夜,渐渐的深了。
池奎铭的脸色不太好,他从浴室出来,就坐在她平时梳妆的椅子上,他等了一个多小时,她居然还没有醒过来。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累,从她给他发信息说回家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而他也问过胡管家她回来便躺在这里睡觉的。
视线无意间瞥到了那被他扔在地上的紫色衬衣,嘴角浮起冷笑。
乔佳沐,那个男人,你始终忘不掉是不是?
她说他们这样的关系她没有安全感,要他跟她回家见她的父母,他去了,她说见过父母之后便可以结婚,所以他让人筹备婚礼,她说的他都照做了,可为什么,她明明在他的身边心却在那个男人身上。
乔佳沐,还是说你来到我的身边,本就带着不可猜测的目的呢?
池奎铭身侧的手越握越紧,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为了一个女人,竟会变得如此反常!
从五岁之后,他一向自认冷心无情,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可以改变他,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
池奎铭的脸色,渐渐比那窗外的黑还要阴沉。
颀长的身子猛然的站起来,腰间的浴巾一下便扯去,大手带着怒气掀开她身上的棉被。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再加上她今天本来身体就不适,所以身子才刚沾到空气,便冷的缩在一起。
池奎铭本能的以为那是自我保护的体现,嘴角抽了抽,然后整个身体砸向她。
“嗯...痛......”乔佳沐低呼一声,她在睡梦中,只感觉被重物压住,浑身都麻了。
只是,那痛还未结束,唇又被人封住,他的唇,极热,带着怒气,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乔佳沐痛的说不出话来,她想要挣扎,可身体痛的不行,特别是小腹处更是钻心的痛,她手臂洋洋的抬起,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的挣扎,更是刺痛了他的眼,他不再怜惜,下一秒,她单薄的睡衣,被他一把扯碎。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狂躁过,他的身体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强势,攻击着敌方镇守的碉堡,寸寸占领。
他的动作不温柔,甚至带有些粗鲁,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来抚平自己内心的那些狂躁,来让他的心沉静下来,可是越是抱紧她,他的狂躁越是更甚,甚至那理智都被剥夺,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情。
整个黑夜,在乔佳沐不断的求饶声中,池奎铭没有丝毫停止的念头,只知道掠夺,掠夺,无穷的掠夺。
乔佳沐已经晕过去了,苍白着脸色躺在*上,可池奎铭依然没有停止。
这一场攻击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乔佳沐如同死鱼般躺在*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池奎铭从她的身上离开后,便直接去了浴室清洗,一秒钟都不想耽搁,似是怕她的味道留在他的身上,会脏了他一般。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精壮的身子只在腰间围了件浴巾,他站在*沿,看着*上那苍白着脸色的女人。
那擦头发的手却是顿住,他猛地转身来到开门处,亦是打开了那大灯,顿时房间变得通亮起来。
刚才的惊鸿一瞥,他看到了令他惊心的一幕,他忽然有些就不想再看过去,却又是忍不住那心里的好奇,他的视线再次望过去。
这次,在那照明灯下,他看的清楚,异常清楚---
她浑身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伤痕,可这些远不如那敞开的双腿间,正汩汩的流着鲜血来的刺激,池奎铭赶紧转移开视线,却又是瞧见了那紫色衬衣,此时却不知怎么的,那衬衣竟也泛起了红来,鲜艳的红,跟她身下一模一样的红......
131对不起,孩子在送来的时候已经流掉了
医院。
安静的走廊上坐着一个男人,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后背靠着雪白的墙壁,在那日光灯的照射下,那么突兀。
男人俊挺的脸颊上有着淡淡的不解,浓密的眉头深锁在一起,像是遇见了天大的烦心事。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知道她的双腿间不断的流血,他甚至都没有仔细检查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就把她给抱来了医院,那一刻的慌张他自己不从见到,但医院里值班的护士都是看的清楚,那是一个俊帅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行色匆匆的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