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2)

所以,几乎是可以断定乔佳沐的失踪跟权向东有关系,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池奎铭便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谢冠宇深深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病房,不出十分钟后又回来,一句话未说,只是朝着池奎铭点了下头。

而此时池奎铭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从*上站起来,颀长的身子凛然的向门外走去。

半小时后,池奎铭便到了权向东下榻的酒店外面,他深深的眯着眸,胸口的伤又是疼上了一分,但他丝毫不介意,大踏步的朝里走去。

谢冠宇自是跟在他的后面,二人很快便到了顶楼。

“扣扣”---

池奎铭敲响那房门,等待着。

片刻后,门被开启,却是那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前来。

“我要见权向东!”池奎铭直接表明来意,那么坚决。

“您是?”保镖很是客气的询问起他的身份来。

“池奎铭!”池奎铭嘴角掀起,冷声道。

“稍等!”保镖便将门关上,然后朝里面汇报而去。

危险的双眸落在那紧闭的房门上,池奎铭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果然是夜路走多了就会怕遇见鬼,一个陌生的城市,他居然防备到如此地步。

门再次被打开,保镖走了出来,看了眼和池奎铭一起来的谢冠宇,开口道,“先生说只可以您一个人进来!”

谢冠宇一口气提起,差点一拳砸在保镖的脸上,心里也开始咒骂起来。

“你在这等着!”池奎铭却只是对着谢冠宇简单的吩咐了声。

然后,池奎铭便跟着保镖进去,他在一进门的时候,便看见了权向东趴在那桌子边咳嗽不止。

他的嘴角掀起嘲笑,果然人不能做坏事,坏事做多了,老天自会收拾你!

后来,他便又看见他身边的人拿了个瓶子给他闻,他深深地吸了几口后,那咳嗽声便消失了。

“乔佳沐在哪里?”见他已恢复了平静,池奎铭言简意赅的开口。

“什么?”权向东坐在顶级的大班椅上,望着池奎铭,装作一副他完全听不懂的样子来。

池奎铭冷吸一口气,只以为他是年纪大了耳朵聋了,长腿朝前迈了两步,又是开口,“乔佳沐在哪里?”

“谁是乔佳沐?”这次权向东却是没有装作听不见,而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少装蒜!”乔佳沐已经消失了十几个小时了,池奎铭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他打圈圈。

“我怎么会认识乔佳沐?”权向东两手一摊,说的真是委屈又无奈。

他那副样子,真的可以去演戏,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他这个不孝子虐待了他,只可惜,他天生就是个演员,虚假的演员。

“她不见了,而我现在怀疑是你带走了她!”池奎铭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不再和他打着马虎眼。

“我都不认识她,带她走干什么!”权向东笑着开口,一点也没有被人当成嫌疑犯的懊恼。

池奎铭却又是走近了一步,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她给我叫出来!”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都不认识的人,我去哪里交?”相较于池奎铭的急躁不安,权向东却一直都是微笑着,而且淡若处之,一副自己被冤枉不得了的样子。

“因为你要除掉她!”那是笃定万分的语气,池奎铭在来的时候,已经将前因后果想的一清二楚,本以为是谢冠宇无意间的提醒,却在那刹那又明白过来,只有权向东才会这么做,就算不为了他这么做,也会为了权氏这么做的。

“我在悉尼只在这个酒店住过,而这是我唯一的房间,现在我给你个特权,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搜,看看有没有你口中的乔......什么沐的?”权向东也是被逼到没辙,只好退路。

池奎铭双眸眯着,周身都弥漫着森冷的气息,落在权向东的身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他身侧的手指曲起,然后脚步迈开,竟真的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权向东住下的是总统套间,足足有三百平那么大,若是真藏个人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到的,而且池奎铭对于这房间的构造很是陌生,所以查找起来颇为费力了些。

117要疯了的池奎铭

权向东住下的是总统套间,足足有三百平那么大,若是真藏个人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到的,而且池奎铭对于这房间的构造很是陌生,所以查找起来颇为费力了些。

但是池奎铭却并不相信权向东,他觉得一定是权向东带走了乔佳沐,所以,他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甚至于那角落,那窗帘,那边边角角都仔细找起来。

只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池奎铭彻底将房间翻了个遍,却没有半点乔佳沐的身影,甚至于是乔佳沐来过的痕迹都是没有的。

池奎铭又一次站在权向东的面前来,冷凝着眉,“你把她弄去哪里了?”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你今天的话很是莫名其妙!”权向东翘着二郎腿,双手放在拐杖上,悠闲的把玩着那上面的龙珠。

“我再说最后一次,把她给我交出来!”所有的耐心都已经耗去,池奎铭对着他冷喝起来,那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权向东却依然是笑笑,两手一摊,表示真的无能为力。

只又在那刹那的时间,池奎铭将手伸进了口袋里,然后下一秒,池奎铭的手中便握了一把黑色的消音枪。

权向东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于都没有在意过那枪,依然笑着看他。

池奎铭的枪口已是对准了权向东,他们离得有些远,所以权向东不会看见池奎铭握着枪的手是颤抖的,有多少次他都想亲手杀了这个混蛋为母亲报仇,可是又那么多次的放弃,他知道不能让他这样的结束,这样太便宜了他,他要一点点摧毁他最在意的东西,所以他忍到了现在,可这次他拿着枪对着他,差点就不想忍了。

“不交出来,我就要开枪了!”那颤抖的手握住扳机,似乎真要是他不说实话的话,他就真的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