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接的战斗中因为义勇军正好对上了不少集中起来的叛军精锐的矛头,正面战斗的伤亡还要比城外的叛军大上许多,算上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面对一些非精锐部队时的战斗也不过是以两万余人的纯损杀伤了万余名敌人而已。而这近战突击下正面杀伤的万余人就差不多打断了城外叛军的脊梁骨,在一边倒的追杀中,王青所率领的十多万大军土崩瓦解了。在追杀中被解决掉的人手多达五万余人,不少人还丢掉了很多火器,铠甲,盾牌等。
陈勇也忽然发现:在拥有足够的勇气和士气的情况下战斗竟然是如此的简单:没有各种远近兵器的协同,没有步骑之间的掩护,没有火器的有效运用。仅仅是单一兵种的步兵突击就带来了如此的效果。
周遇吉的手下也有不少人,虽然质量相比王青手下的各营也不如,很多临时征集起来的人们看到成城内向外突击的那些民团义勇们的凶悍与无畏,还没有接战的情况下不少拼凑起来的单位就发生了炸营。不过还是收拢了不少骑兵,并同王青以起在远处集结起规模多达两万人左右的马队。这些马队虽然不比了当年满蒙那些正规军,甚至当年明军中的骑兵,但是在对方反攻的队形已经松散不堪的情况下集中同等数量的骑兵去横扫那些看起来如同民团一般的敌兵,从常识上来说没有不胜利的可能。
而此时原本颇有信心的王青却有些犹疑了:“我看我们还是撤退吧!那些比最亡命的教徒还要恐怖的民团恐怕也是要给我们这些剩下的骑兵以很大的消耗的,我们不能再赌下去了。”
“但我们集中一部分兵力先解决一小部分强敌应该是可能的,那些人完全没有有效的指挥。如果我们不搞清楚这一切的原因,今后的局面可能更为危险。”周遇吉还是提醒到。
王青终于下定决心,传令各营自愿出战,选拔出来五千左右的精锐骑兵从西面在那些反攻到京城十多里外队形已经十分松散的“义勇民团”们发起了冲击。
数千骑兵规模似乎声势也足以令人畏惧,可那些没有完整队形的“民团”们仅仅是在远处骑兵逼近而来的时候稍有犹豫和畏惧,很快的就克服了这种“生理反应”,就算在局部兵力居于绝对的下风也依然敢于用手中简陋的兵器展开应击。
集中起足够兵力优势的骑兵们就算手中的火铳和弓箭精度极为不好,在五倍的兵力优势下也给一千多更为松散进攻中的步兵带来不小的杀伤。并在最后的冲击中花了不少的代价终于彻底击败了千余人的民团队伍。骑兵们仅仅在简陋的长矛还击之下就遭受了七八百人的伤亡。最终俘虏了两百多名实在经受不住死亡考验而惊慌失措的那些“民团”
“你们究竟是吃了什么药?竟然如此凶顽。”周遇吉向几个神色看起来还算正常的俘虏问到。为了加强声势并给周围的骑兵们以信心,不少人也都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