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游击将军孟西平、北路游击将军任全各率所部两千人,侧应后方与西方,而萧亦则是率本部永安军东侧护卫中军。
孙承宗率余下大部近四万人充做中军根据战况来往调度,总兵邱禾嘉、大同镇西路游击将军葛福全随从。
孙承宗军令下后,便有标营的骑马军士奔赴各军,以传督师令。
接到夜不收情报后,萧亦顾不得缅怀战死的夜不收,立即随几名夜不收回到了东侧的永安军中。
萧亦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下令,就见王大勇驾马而回,身后跟着大半的夜不收军士,像是经过了一场恶战。
王大勇众人手中的挑刀已经抽出,都带着凝固的鲜血,听到王大勇的禀报后。
石刚众人都很镇定,只是目光紧盯着萧亦,只等萧亦一声令下。
见到众人的反应,萧亦满意的点点头,一把抽出戚家刀,为了保证效果,萧亦直接踩在站马上,这样全军都能见到自己。
高声大喝:“弟兄们,屠戮军民的鞑子就要来了,毋需多言,只管随我萧亦,杀虏!!!”
“杀虏!!!”
孙承宗的标兵骑马疾行到萧亦军中,正在找萧亦,却忽然听到一阵地动山摇的呐喊声。
“杀虏!!!”
紧接着数道喝令声连绵响起,触目所见,永安军的每一名将士几乎都在同一时间移动起来。
就在这标兵眼中,花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竟已经变换成了另一个军阵。
若是能在上空看去,永安军的军阵此时就如一个巨大的口字,外围是两层手持巨盾,身披重甲的刀牌手,往里三层尽是铁甲虎枪的长枪手。
再往里,则是严阵以待的鸟铳手与火炮手,他们正鼓捣着眼前的鸟铳与火炮,随时准备填充发射。
周宝泰、赖大茂、魏忠武三人率骑兵营阵边环绕,伺机而攻。
张大了嘴巴,收敛好震惊神色,这标兵已经没有方才的傲气,道:“传督师令,萧亦所部严防东翼,未得本督军令,不可妄动!”
萧亦一抱拳,道:“末将接令!”
……
与此同时,西侧正行军的大同北路游击将军任全部,忽然接到了孙承宗的军令,令他严守西侧,不得妄动。
送走了标兵,任全的家丁队官任东皱眉道:“鞑子怎么会知晓我军何时到达长山?”
听到鞑子来袭,任全毫无惧色,一把抽出腰刀,吼道:“不管了,众将士,随本将结阵御敌,传令薛鹏!”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股股军士屁滚尿流的跑回来,任全惊讶不已,这是哪里的军士,难道大凌河失陷了?
急令家丁队前去拦截,同时揪过一个溃兵询问。
据这溃兵所说,居然是自己的前营已溃,这怎么可能!!?
任全怒吼道:“把薛鹏叫来,本将倒是要好好问问他,怎么当的这个的营官!”
那溃兵低头道:“…禀告将军,薛大人结阵御敌,想派人告诉将军,但鞑子声势太猛,我们还没有结好阵型就被冲散,弟兄们死的死逃的逃,薛大人也被一个凶神恶煞的鞑子杀了…”
任全大惊:“你说什么?薛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