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院长来了以后,还没有及时处理这件事情。
每每两届院长的轮换,总有许多交接的问题,处理起来特别的慢。
女病人的弟弟听说城西医院割错了他姐的肾,还迟迟不肯赔偿。
今儿早,就气冲冲的跑来了四楼肾病科的住院部。
一从电梯里走出来,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就拎着对方的医领问,“谁是陈医生,陈静陈医生,肾病科的。”
被这男子拎起的医生,就是陈医生。
陈医生就是前些时间,错给一个女病人割错肾的那个医生。
她怕是来闹来的,摇摇头说,“我,我不是。”
“那谁是陈医生?割错了我姐的肾还不敢出来担责任。还说是我姐说要割肾的,制造了一堆的假请假。她知不知道,我姐还没生孩子,因为这件事情我姐夫和她离婚了,我姐没有一个肾,以后怎么再嫁人,怎么活?”
陈医生知道这个家属是来闹事的,而且情绪还很失控。
她指了指洗手间说,“我刚刚看见陈医生去卫生间了,女卫生间。”
陈医生刚刚是看见一个女医生进了洗手间。
这男人松开她,大步走向女卫生间。
陈医生赶紧松了一口气。
还好马上要下班了,刚刚她就摘下了工作牌。
要不然是不是要被报复了?
好像她刚刚看见男子的裤袋里,藏着一把匕首。
不会是要来捅人的吧?
陈静赶紧去打电话找人。
但是那个男子已经去了女洗手间。
里面的女病人被吓了一跳。
上完厕所,按了冲水槽的田诗园听到外面的惊叫声,还有一个男人大吼大叫的声音,不由打开了门走出去。
男人把所有的厕所门都踢开了。
厕所里该跑的人也都跑了,只剩下田诗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