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参议院楚主席的女儿。”
“对。”
我妈又说,“那你也不应该泼人家咖啡,他可是总统,是你未来的公公,面子还是要给他留一点的。”
“我可不只是要泼他咖啡。”
我吹了一个口哨,我们家那只哈士奇跑过来,蹲下身冲我摇摇尾巴吐吐舌头。
我也蹲下来,把咖啡杯拿给它闻了闻,“闻清楚了,冲出去,把那个人给我往死里咬,咬死它。”
我妈劝道,“如初,不能这样做,以后你还要叫他一声爸呢。”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况且以后龟孙子才叫他爸呢。
哈士奇冲出去,我也跟了出去。
我看见我们家的狗,径直的朝卫总统冲上去。
而这时的卫总统,还没有出花园的大门。
“咬死他。”我吩咐。
哈士奇跑得风快。
今天卫国立好像是没带护卫队,就带了陈韦明,看来确实是来送礼物的。
陈韦前拼命的拦在主子身前,可我们家的狗就是不咬他,专咬卫国立。
这不,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卫国立叫得惨绝人寰呀。
可我心里还是不解恨。
但他此时此刻,好歹是个总统,点到为止吧。
我真正的绝招,还在后头,我要卫国立身败名裂,我要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像某国被弹劾下台的某女总统一样。
我拍了拍手,吹着口哨,“兜兜,回来吧。”
卫总统的裤子被咬破了,抬头皱眉望来,“安如初,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的嘴角扯着冷笑,“我要让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