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强壮的红衣大喇嘛,疯狂的挥舞着铁棒,刹那间冲到七怪面前,用铁棒直撅撅的指着彪悍七哥,嘴里叽里咕噜一通嚷叫,并用手向西一指,示意他们快快离开。
盗墓七怪久经江湖,都是深明事理的人,知道他们的久久围观犯了人家的丧葬大忌,便在马上纷纷朝大喇嘛一拱手,赶紧拨转马头,沿着西南至东北流向的大河,快速向上游走去。
七怪骑马走了百多米后,发现那群人和喇嘛们也完成水葬任务,开始向下游走去,不知到底去干什么。
其实这水葬在全球内倒也普遍,不过是把死者尸体投入江河湖海的丧葬习惯,曾一度流行于大洋洲和亚洲的喜马拉雅山区,以及昆仑山一些地区。
尤其是大洋洲一些土著居民,所行水葬大多把尸体放在独木舟里,任其白天黑夜滴漂流沉沒。
而在昆仑西边的印度,所谓水葬只是将尸体焚化后的骨灰、随手撒入长长的恒河而已,那看起來可就文明多啦,不至于让人心惊肉跳。
在咱大中国建立之前,奇异的门巴族部分人也实行水葬,而藏省地区的藏族则多实行天葬,只有凶亡者和一些传染病亡者,才被贬用水葬。
七怪到现在也不知道,这里为啥死了这么多人。
看來,水葬一直是世界上比较古老的葬法,而水是人类生命之源,人们对水寄于无限美好的向往和遐想。
在许多神话中,都把水和神、幸福、美好、以及不朽等字眼儿连在一起,所以在安葬死去的亲人时,人们又很自然地联想到水葬。
其实沒有水的世界是不堪设想的,少数民族们又高居深山峡谷,无法实施天葬,又缺少火葬的基本燃料,而要实行土葬时,地下经年冰封的高原冻土又很不适宜,惟一拥有的是一条或几条长年奔腾不息的大江大河,所以选择它來处理尸体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奇异的水葬受原始宗教影响,把尸体抛入水中喂鱼,正是对河神的虔诚祭祀。
至于西南云南地区的少数民族,也有实行水葬的,还有著名的四川大渡河沿岸居民,对患麻风病死的人也实行水葬。
到时死者的遗物一般归司水葬者所有,财产则半数交归寺院,在今天,甚至对航海中的遇难者,在举行一定仪式后,也会将其尸体投进茫茫海水中水葬。
盗墓七怪一路嘀咕着,当他们再次回头时,发现那堆人已走得不见影子了。
不过赶路才是正事儿,彪悍七哥领着六怪逶迤前行,举目四望,但见漫山绿叶之外,还有很多火红的叶子树,似碧波上飘浮的片片红帆,又似蓝天上飘荡的朵朵霞云。
身边鸟语花香,花红柳绿,蜂蝶缠绕,姹紫嫣红的百花一起开放,显出浓淡不同的色彩,和丰富无比的层次。
当他们一路叨逼叨着恐怖的水葬时,逐渐接近一个大山隘口,两边是连绵无尽的山峰,中间只有一道一米多宽的纵深峡谷,好像利刃劈开的一线天一样。
令人惊悚的是,隘口中间虎视眈眈的挺立着一头墨黑墨黑的庞然大物,丫浑身一水儿的黑色,只有眼睛是尿黄色。
这家伙看起來非豹非狮非虎,块头很大,个子很高,彪悍生猛,凶神恶煞一样岿然不动,站在那里拦住去路。
这头诡异凶悍的货,直直滴瞪着他们,“一副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想此路过,留下肉脑袋”的凶悍摸样。
此时领头的汗血宝马由于受惊,早已停住脚步裹足不前,贲张着两个鼻孔,不安的打着响鼻。
这头怪物站在隘口处挡住去路,浑身漆黑到看不清毛发,身上似乎还有圆斑,丫像门神一样站在那里凶光毕露,忽然仰起头张开大嘴,吼了一声。
听声音到是很像豹子,嗓门儿极大,吓得七匹汗血宝马一阵哆嗦,躁动不安。
丫张嘴的刹那间,墨黑的全身现出三点一线式儿的黄眼红嘴和白牙,摸样极其恐怖。
这时大家都跳下马來,齐齐打量这头怪兽,你说丫像虎吧,它的脑袋比虎头小一圈儿,你说它像豹子吧,哪里有这么大的豹子,看那块头足有他妈的三百多斤。
而一般的豹子才不过百十來斤,大的也不过二百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