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我在地狱等你 木人高秋 2910 字 14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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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狱等你》

作者:木人高秋

文案:

一次捉鬼之后,灵异凶宅却成了网上的自杀圣地,自称“死亡助理”的神秘人竟怂恿人们前去自杀!

换皮女鬼、吃人怪屋、猛鬼派队、地狱大巴……一宗宗诡异事件接踵而至,死亡助理正是幕后黑手。

他要养血尸?他要引地府恶鬼出笼?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一定会逮到他,就算他已身在地狱。

我的工作距离死亡仅有一线之隔,我叫常乐,乐易风水堂主事阴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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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枕边长发

我叫常乐,做阴阳师整10年了。

很多人说干我们这行的就是神棍,什么算命啊、鬼啊,通通都是坑蒙拐骗糊弄人的。我承认,我确实骗过不少人,即使是现在我也经常骗人,而且手段高明,就算我骗了你,你也发现不了。

不信?

那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我给那些善男信女们断姻缘时常说这么一句话:“你命里姻缘不顺,桃花虽有,但多变劫,是注定的孤老命。虽终有婚姻,但对象却并非最爱。”

如何?是不是觉得大部分都中了?

这就是骗术了。

那么我做的工作都是骗人的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说说我现在的情况吧,我在一座北方省会城市的中央商务区有自己的公司,虽然公司不大,员工也不多,但这里面的费用可不是单靠坑蒙拐骗就能负担得起的。要混这行,没有一点真才实学肯定是行不通的。

那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呢?

这些我不便透露太多,毕竟不能因一时口舌之快,就断了自己和同行的财路。不过,我会把一些古怪经历跟各位分享一下,如果今后各位不巧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也能知道如何自保,免得吓到自己。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古怪遭遇发生在7岁时,这也直接关系到了我的入行。

做阴阳师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阴阳眼。

我家祖辈都是做阴阳师的,按家里的规矩,阴阳道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我爸是家里老小,上面4个姐姐,我爷本打算让我爸接班,可是我爸不争气,不但没阴阳眼,用了道家开眼咒都看不见鬼,最后只能作罢。

听我家里人说,我出生之后总是不停地回头看,而且天天笑哈哈地伸手往身后抓。

按我爷的说法,我背后鬼门大开,我是身处阳界,回头便看到阴间,是追魂阴阳眼,注定了一辈抓鬼,不做阴阳师都天理难容。不过也正因为鬼门就在背后,所以我必定要经历一场生死劫。

7岁那年,有天晚上我跟邻居家小孩在镇外一直玩到天黑,等我们开始往回走时,我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那声音时断时续、飘飘悠悠的,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最重要的是,同行的人没有一个听得到的。

从我懂事时候起我爷就一直跟我说,如果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名字,我一定不要立刻回头,要先等一下,看看周围人的反应,确定大家都听到了才回头。

这话我始终记得,所以我根本没去理那声音。可就在我闷头往前走时,我的右肩膀突然被使劲抓了一下,我疼得一哎呦,本能地转头看了一眼肩膀,结果这一转头,我的余光扫到了身后,在我后面竟然跟着百十来个衣衫破烂的怪人!

我有心想跑,可是身体顿时就不听使唤了,我迷迷糊糊地转过身,然后跟着这些怪人一直走,方向正西,那是鬼门关的方向。

眼看着我周围变得一团黑了,突然一头白老虎跳到我面前,然后一爪子按在我的肚子。我感觉好像有一座山压住了我,接着我便昏了过去,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后来我爷告诉我说,我是遇到了夜走鬼,也就是百鬼夜行,因为我身后鬼门常开,所以夜走鬼直接奔着我身后的鬼门去了,而且还叫上我一起。正因为我回了头,半只脚还踏进了鬼门关,所以鬼门从此就移到我面前了,我不需要回头便能直接看见鬼。

为了帮我渡劫,我爷让白虎式鬼附了我的身,也算是把白虎传给了我。

关于白虎,我家祖书上有记载,明代时一头白色恶虎伤人,其被杀后化鬼再行凶,我家先祖将白虎收服,并养作式鬼。

我是土命,白虎五行属金,按五行相生之说这本是好搭配,但物大成精,巨虎化鬼灵性太强,会不断汲取我的命土,损我的阳寿。

于是我爷在我眉心种了一个转命眉心煞,这转命凶煞逆转了我的五行,却恰好让白虎过剩的金气反旺我的命,算是以毒攻毒的妙招。只是我随时需要注意一下外部的风水五行,以防扰乱了我和白虎的五行平衡。

从那之后,我开始跟着我爷学阴阳道术、风水八卦。我15岁学成,三年后我爷驾鹤西去,我正式出徒做了常家第27代阴阳师,并接过了“乐易风水堂”的招牌。23岁时,我把乐易堂搬到了省城,并在中央商务区扎根做到现在。

前话表完,接下来便是正题了,首先我要给各位分享的是一段跟头发有关的诡异经历。

那天是周一,我8点多一点就骑着单车去了乐易堂。十五分钟后,一个全身休闲打扮的男人来到了我的公司,他叫陈时康,是我今天要约见的客户。

陈时康今年30多岁,自己开了一家经贸公司,年收入几百万。虽然跟京城的达官贵人子弟不能比,但在我住的这地方,以他这种岁数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那就绝对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

昨天我跟他在网上聊过,他说他最近遇到怪事了,每天早晨起来他都发现枕边有好多女人的长头发,可是他近一个月都没有带任何女人回过家。

这事很怪,而我专治各种古怪。

我将陈时康让到了办公室,然后便聊起了具体的情况。

“昨天您说了,让我回想一下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我想了下,在两个月之前我跟我一个……跟我一个女朋友分手了。”陈时康言辞闪烁,很明显是在跟我隐瞒什么。

“陈总,既然你到我这儿来了就证明你是信到我了。做我这行的其实跟律师一样,客户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外泄,所以你不用对我遮掩什么,有话就直说,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帮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