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球这个能惹事不能平事儿的小家伙,一见这架势立马又把脑袋缩回去,吓的再不敢多看人熊一眼了。
我这时抱臂,闪了身出来。
我看着下边的人,微微笑了笑后,我又朝人熊笑了笑。
这人熊盯着我,意思是,你等着,你等我练出大招儿的,我再收拾你。然后它嗷呜一声吼,拖着沉重的身体,嗖嗖的,就遁了。
我给叶凝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一起慢慢的从雪坡上下来。
我看着宫敬台,我笑说:“把石头放下吧。”
宫敬台一脸恨色,哼了一声,气冲冲的把石头丢远了。
我笑了一下:“叶凝,你说,咱们是走,还是不走呢?”
叶凝笑了:“走呗,省得人说咱们老是多管闲事。”
我恍然:“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啊。宫师兄啊,这闲事,看来我真不能管了。这样,走吧。”
抬脚刚要走,远处人熊嗷呜!冲天又是一声的嘶吼。
宫敬台好像落下心理阴影了,听到这吼声,他不由自主就打了个激灵。
我笑了:“走啦,叶凝。”
嗷呜!
人熊又是一声吼。
宫敬台在极端两难的选择中,他无边艰难地说:“关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就请,请,跟我们一起,一起同行吧。”
我听这话笑了。彼时叶凝说:“哎哟,我饿了。”
小雪嗖嗖的遁过来,翻着大包对叶凝说:“姐,我有罐头,能自动加热的,你看,这个环,一拉,一会儿就好了。”
小雪妹子亲切地献上了罐头。
叶凝点下头:“嗯,可以呀,不错嘛。”
我走过去,朝宫敬台伸出了手,后者伸手跟我的手握在一起后,我把他拉了起来。
“没啥事儿吧。”我问他。
宫敬台:“没事儿,只是低估了他们实力,没想到这雪山还有这么霸道的一个东西。”
我说:“行啊,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很多事情,我们想的是一样,最后结果,可能又是另外一样。咦,一阳,你身上怎么样。”
一阳咬牙说:“那家伙太霸道了,我肋骨,哎哟,这是断几根了,哎哟。”
我听了急忙过去,弯腰一番检查后,我告诉一阳,他的肋骨断了三根。
于是,取来小雪的药,叶凝又帮着给一阳做过了简易的包扎后。一行残兵伤员,暂时安稳了下来。
众人找了个避风的小坡,坐下后,小雪把其余的罐头都拿出来。
我看了眼四周,这雪山,没草吃,哎,改吃罐头吧。
对付吃一口饭。
宫敬台让小雪拿出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地方说:“这里,距离我们有八十公里。一直向西走,几乎全是雪线,并且压根就没什么人烟。八十公里,地面的路没问题,但这是高原,又是雪线以上。到了后,我们还得把那个老窝给捣了。”
“这补给跟不上,这困难程度……”
宫敬台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我听到这儿,笑了笑说:“宫师兄,你听过一首歌吗?”
宫敬台一怔:“歌?什么歌?”
我郑重:“游击队之歌。”
宫敬台复又是一怔。
我低沉:“那歌里是这样唱的,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宫敬台微微迷糊。
我笑说:“有一队人他们的老大叫花子,她是个东洋邪娘们。这次,她们也过来了。并且还抓走了我的两个朋友。所以,个人觉得,有必要劫一下那个花子。”
宫敬台:“花子手里,可有两个大怒身呐。”
我看了眼远方说:“宫师兄,你觉得那人熊,它会放过我们吗?”
宫敬台一怔复又说:“妙啊,妙!”
我摆手:“先别说妙,花子目前在哪儿,我没办法找到。诸位道门中人,这玄空起盘,什么,什么遁甲,定位找人,我听说比雷达都厉害。三位,你们谁愿意施展一下身手啊。”
小雪嘴里含着吸管说:“我试试,行吗?”
我一笑:“行啊,当然行了!”
小雪当即放下了牛奶袋子,从包包里取出来一张纸,一个罗盘,然后她开始起盘定位找人了。
具体这些术法,我就不懂了,只见小雪一番的忙活后,她指了一个方向说:“就是那儿,跟我们要去的方向一样。”
我说:“妥嘞,咱们玩他一个雪线追击,把这一群东洋妖人灭这儿再说。灭了之后,她们的补给,自然就是咱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