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心有执念 荷仔 2386 字 9天前

“阿欢?”他将手覆在她汗津津的额头上,皮都快融化了似的。

景盛焦急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阿欢,醒醒。”

“嗯呐,”薄欢迷糊的双眼睁了条缝,“小叔叔,怎么了?”

她嗓子有些疼,干燥沙疼,待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薄欢沉重的眼皮耷拉开,无力地捂住脖子,“我声音怎么了?”

女人说话的嗓音已经严重变调,某些字眼根本出声,沙沙的。景盛安抚道,“没事,只是感冒。”

给女人量了体温,已经38.7c,有点严重。景盛找了退烧药伺候她服下,中途她就跟小孩子似的吐了两次药丸,最后一次他捏着她的脖子给灌下去的。

薄欢病的闹糊涂,本就不喜欢喝药的她呛得眼泪直流,使劲儿推打景盛,口里瞎嚷嚷着‘大哥,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姐姐’、‘薄少承你个坏人,坏人’……

景盛就坐在床边将小女人捂严实了看她闹,一脸宠溺的笑。

只是听到她口里那个‘薄少承’时,眼里一处肃杀萧瑟。这么多年,薄少承还是改不了欺负薄欢的习惯?

好半天她终于不哼哼唧唧了,正在景盛想上.床时,她突然一脚踢开被子,猛地补了脚上去把一床大被子踹床下去。

“热,好热。”哑着嗓子也不见消停,薄欢本意并不想说话,因为嗓子撕撕的抽疼,“小叔叔,我好难受,嘤嘤。”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紧接着动手扯汗湿了的睡衣,可怎么扯都扯不下来,手脚并用将边角往下拉扯,可就是脱不下来。

景盛不厚道的笑了,好端端的衣服往上一掀就下来了,她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往下扯,除非她力气大到把衣服撕了。

失笑的男人走去捡起落毛毯上的被子,瞅了眼在床上翻来覆去扯着衣服的女人,那紧绷的布料将她身段裹得越发玲珑,翘挺的高耸被衣服碾压变形,让他移不开眼,甚至期盼她动作幅度再大一些……

在薄欢一声又一声嘶哑的呼热里,口干舌燥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失神,连忙抖了抖手里的被子扔到她身上,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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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小阿姨起来上厕所想喝水了,就出了卧室,一眼过去,厨房明亮亮的但没一个人,她昨晚忘关灯了?

小阿姨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才发现锅里煮着生姜红糖水,欢小姐经期不是刚过吗?不过景先生对欢小姐也真好,经期不仅帮忙熬红糖水还帮着洗脏衣服。

躺床上薄欢额头,手腕,小腿各放了一块湿冷抱着冰块的毛巾,满是褶子的睡衣安安分分地贴她身上。

“小叔叔,”女人的嗓音哭得越发沙哑,红通通的眼直勾勾地望着悉心照顾她的男人,“我还是热,小叔叔,我难受。”

景盛以前也发过烧,烧到41c也没像她怎么金贵的叫唤,不过面对女人的娇惯经不起点病痛,他心里没有一丝不耐烦,倒像是觉得,他的阿欢就该这样宝贵着。

“小叔叔,我肚子好烫,好热好热。”

他手里拿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两指掀起她的裙摆,柔软的棉布落在她如柳的腰腹上。

将冰毛巾贴着她小腹两侧的腹沟股来回擦拭,毕竟这个部分不适合长时间搁块冰放着,薄欢有痛经的老毛病,腹部不能受凉。

女人的小腹如平原般隐匿在腹沟股之间,没有一丝赘肉,白.皙光滑的如同锦缎。

他指腹不经意扫过,缓慢地移动,舍不得离开那寸透着少女清香的躯体。

而薄欢却觉得小叔叔的手真凉快啊,想都没想直接将景盛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抽着鼻子软声撒娇,“小叔叔,帮我揉揉,好热好热。”

两根爪指被薄欢抓着按进白色纯棉in裤里,景盛只觉得下身一紧,一股被压制的热血冲破血管束缚,肆意沸腾。

☆、第26章

031

薄欢虽然退烧了,可流着鼻涕浑身难受。纵然是在家教极严的薄家里但凡生病她也喜欢黏着姐姐,尽管薄少承会给她脸色看,但病起来薄欢才不怕他呢。

如今在宠着她的小叔叔怀里,薄欢直接跨坐在男人腰身上抽搭搭地看着他,不管小叔叔说什么她都瘪嘴不从他身上下来。

景盛无奈,只好伸出胳膊将手机够到手里,电话中把继续收购天翔集团股份的事情交给付青宁去处理。

薄欢见小叔叔冷冰冰地打电话,她伸手去摸男人的脸,扯了扯小叔叔漆黑的眉毛,她生着病智商不好,也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量。

男人俊挺的眉毛直接给连皮扯得老高,景盛低声痛呼,把她不听话的手抓到口里咬着,故意发狠用利齿啃,逼得她哼哼求饶。

“喂,二哥?”正聊着天翔集团,结果付青宁只听见那边奇怪的声音,先是男人呼痛,而后就是女人哼哼唧唧的沙哑求饶声,不怪他多想……薄欢倒还真听了他那句‘好好伺候小叔叔’这话。

“嘿嘿,二哥就好好消受美人恩吧。”

他一阵奸笑抢在对方开口动怒前,挂断了电话。

付青宁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跟着景盛混在s市的那几年,两人玩得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将公司建起来扩张。

回盛家后,他就主动申请当景盛的助理,毕竟这是盛家的产业,他只算是个刚入盛世没什么经验的新人。

但时间久了,人的能力就是这样显现出来的。

他并不清楚景盛为什么从前段时间陆陆续续用‘付青宁’的身份买进天翔的股份,而那张卡里全是他们在s市这些年赚的钱。

在付青宁看来,天翔那种从内部结构老化的传统企业更适合做破产结算,不过二哥的意思他不好回绝的。

一整天景盛都没来公司,付青宁揉着酸痛的肩膀从楼里出来,闭着嘴懒得和身边的人开口,余光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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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小姐是在等人?”

闻声微愣,薄情极快地思索身边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是谁。剑眉星眸,五官硬朗俊俏,皮肤并不白皙,但很干净的没有一颗痣。

“我姓付。”并不是第一次告诉薄情自己的名字,可女人像是一直记不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