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五辆军用飞行车在低空航道上急速飞行。

凌若水身着一袭蓝色军装，长发盘起，端庄而英姿飒爽，她一边开车一边冷冷道，“这次和上次不同，别惹麻烦。”

王五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仍然身着一身黑色修炼者，懒懒散散斜靠在那里，眯缝着眼，像是没睡醒一样。

闻言，他抬眼瞟来一眼，而后摸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表情很惬意。

“我和你说话呢。”

“找事吧你。”王五喷出一团烟雾，“一直都是别人在找我麻烦吧。”

“那上次是怎么回事，你分明知道加洛斯是故意激怒你，还要动手。”

“那不是激怒，是挑衅。”王五投来奇特的眼神，“如果有人问候你爷爷，你会不会动怒？”

“你……”凌若水气结，不忿道，“那段一鸣呢。”

“行行行。”

王五当即打断，然后认认真真打量她，“我说……你最近怎么总是和我过不去，我说不来吧，你还非得让来，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像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絮絮叨叨，老年综合症啊。”

“你才老年综合症，你们全家都是！”

“呵呵，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大了，今年有三十了吧？”

“你才三十了。”

凌若水狠狠瞪来一眼，关于相貌年轻，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她也不例外。

“唉……按理说我还不到三十。”王五颇为愁苦的默默算了几秒，“可如果从另一方面来算的话，你在我眼中就是个萝莉。”

“神经！”

凌若水决定无视，她发现只要和这个家伙碰面，自己从未有一次占据上风。

口中哼哼唧唧嘀咕几句，又装作不经意问道，“九龙军团那个训练空间是怎么回事，里面和外面的时间流速怎么相差那么大？”

凌若水可不是小孩子，更不是无脑呆瓜。

她可不认为当今科技能够制造出如此超前的空间，涉及到时间和空间，用神之造物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也愈发让她好奇，九龙军团的传承实在太过神秘了。

“我也不知道。”王五果断摇头，但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怪异，“咳咳，当然，如果你肯付出代价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代价……”凌若水黛眉皱起，似想起了什么，当即俏脸一红，羞怒道，“无耻。”

“呵呵。”王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脸颊上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没有付出就没有汇报，天下没有白痴的午餐，怎么样？”

看到凌若水似要发飙，他赶忙加快语速，“你仔细考虑考虑，我可以先透露一点我的小秘密给你。”

“哼！”凌若水冷哼一声，耳朵却聚精会神竖起。

“其实……”王五转过头望着外面飞快后退的景物，一脸的高深莫测，“然后……”

他面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凌若水忍不住询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噗，哈哈哈……”王五斜靠在靠背上开始抽筋，垂死挣扎大笑。

“王！八！蛋！”凌若水大怒，知道自己又被调侃了，她实在搞不清这家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比神经病还要神经病。

……

一路无话，两个小时之后，众人来到了九龙市军委会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