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略有些痛苦的沉痛说道,“已经病危,但是我不敢回去。”
白霆轩略显怜悯的拍拍他的肩膀,“有时候仇敌也是一种盟友,也许走一步看一步也不错。我很高兴能和你如此交心,并且同是太学院的学生。北江国从来都把太学院的学生当作自己家的孩子。”
南景略有些犹豫,“敌人也是一种盟友,如若带着敌人占领自己的国家,那也是一种罪过啊,我宁可放弃那皇位,在北江国荣华富贵一生,也不用再去看那些人的面目。”
白霆轩伸了个懒腰,“算了吧,你不会死心的。复仇将会是你最近十年都在想的事情,却不一定能去做……”南景略在他背后点点头,看着高高挂在黑色幕布上的月亮,月光洒在身上清冷冰凉,“嗯,这些话,我以后都不会和你说了。”
白霆轩,“因为太了解你?”南景略,“不是,觉得你这人其实深不可测而已。”
白霆轩笑了笑,“早点睡吧,你也不简单。”
两人回了房间,在角落旁听了很久的老七歪着头想了一会,也离开了。
半夜的时候,林烟骨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的响动,林烟骨呵斥道,“你放开我!背上很疼。”
荣靖睡到一本兴致起来,抓了林烟骨就要俯身亲下来,可惜碰到了林烟骨背部的伤口上。
他有些败兴的起身点灯,“好多天没碰你了,想的紧,赶紧好起来。”
林烟骨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伤口裂开了,你还是去找虞大夫吧。”
荣靖披上衣服摔门出去,“老七?去叫虞大夫过来。”
说完去了外面的甲板上冷静了一会。
林烟骨也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根本就不顾别人的身体,大半夜的吓了他一跳。而且最近一直出门在外,身体也不怎么好,身下扩张的事情就没再做了。这时候要真被他压着,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